不交,会被怀疑,交上哪整自己贴又凭什么
另一边的秦词正在收拾东西,明日他就要跟着秦鹤他们回京都了。
她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黎晨送来的小匣子。
随手打开一开,里边的东西差点闪瞎她的眼,什么珍珠玛瑙玉石装满了整个匣子。
就是这味道有点不好闻,一股鱼腥味。
秦词手随意拨弄了一下,发现下边还有一张纸,上边写道:“有鱼偏枯,名曰鱼妇……”
纸张后边甚至还画了吴府的图纸,地宫也标出来了。
秦词蓦地想到林中专门对付鱼妇的陷阱,以及那个丸球,她震惊的想,不会都是那个病秧子干的吧
“不可能吧”
秦词回想了一下黎浔那苍白的脸,以及虚弱到走几步就会晕厥的体质,她宁可怀疑是有人把这张纸掺在黎浔送来的诊金里,也不相信林中的陷阱是黎浔弄出来的。
毕竟装无根水的坛子黎浔就绝对搬不起来!
思来想去也得不出个什么结论来,而且鱼妇的事已经解决,秦词也懒得再多管,索性不想了,随手就把纸张揉成一团丢回匣子,再顺手把匣子装进包袱。
将东西整理好后,秦词才美美的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的睡过去了。
第二日醒来,秦词神采奕奕的站在马车旁,正将包袱丢进马车,回头就看见那四人摇摇晃晃着走来。
四人眼底青黑一片,呵欠连天,一幅晚上做贼的模样去了。
说做贼也没冤枉他们四人,昨晚因为财物一事,他们翻来覆去睡不着,便爬起来又跑去吴府的地宫搜罗了一遍,可依旧毫无收获。
四人犹如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浑浑噩噩的爬上了马车。
随后,两架马车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傍水镇。
马车上,朱和心中愤懑无比,他大老远跑过来赈灾,什么都没捞到,回去还可能挨罚,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他气愤的握紧拳头,凭什么亏都让他吃了,大哥却能坐享渔翁之利他不好过,大哥也别想好过!
于是,在朱和的推攘下,三人忍着睡意凑在一起,开始盘算起回京都后该如何对付大公子。
后边一辆马车里,秦词坐在车板上,翘着腿,矮桌上放了个草编笼子,两只青蚨蔫哒哒的待在里头,她身为女子,自然不好和他们四个难男子坐一块,所以只能一人独占一辆马车了。
由于路上太过无聊,她随手从包袱里翻出一本咒印书翻看起来。
她往日游历或是处理师父交代的任务,都是靠一双腿去行遍大江南北,今日坐上马车倒有些不习惯。
路是山路,崎岖不平,马车行走在上边,颠来颠去,秦词书虽然看了一大半,却觉得脖子酸疼,眼睛也是酸涩无比。
她伸手用指尖将草编上的小锁挑开,将那一大一小的青蚨虫放出来。
一道白光闪过,一老一小站在她面前,瑟瑟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