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什么。”四爷问。她俨然不信自己。
“回皇上,臣妾不是怕,臣妾只想家和万事兴。”
“不然,你确实是怕……”
“……”
“你怕朕不宠你……”
“……”
“苏培盛传朕口谕,富察贵人子欣身怀龙嗣从今日在翊华宫内好好养胎没朕允许不可出宫半步。”
“喳……”
一句话,他就将她软禁。帝王的宠爱太过专制,往后她要更加小心翼翼得避开这样的人。
*
蒲草轩内异常寒冷,而她的身子却越来越烫。
曲卷在床边伴随着抽搐,她再又次感染了风寒。
李太医摇了摇头,她这副身子本就是羸弱,又因上一次风寒未好好调理,这会儿再受风寒无疑不是雪上加霜。
“很严重吗?”
“气亏,血虚,身子几乎被掏空一般,微臣先开俩服药去寒,再开些调理补血的,要好半年好好调理,期
间不宜太过劳累,否则怕留下病根。”李太医细说着。至于还有一个病况他并未说出口。后宫中女子之间的战争,宫中女子那东西多多少少都会沾染一些。
四爷蹙了蹙眉头,知道她面色苍白无血色,可何以得了这么重的风寒。
李太医四下看着,屋内透着冷风,这蒲草轩竟比后宫还破旧不堪:“回皇上,这屋内太冷,不适宜调理身子。怕是还未好,又要受风寒。”
破旧不堪的蒲草轩,冷风冽冽。四爷进门时就浑身不适,这蒲草轩在宫内一隅好似糟糠之物。
四爷龙颜大怒,蒲草轩寒碜的连屋内都是透风的,就连炭也是未曾见过的炭。
听苏培盛细说,才知这炭除了冷宫就连刚进宫的宫女太监也不用。
他一脚踹飞见底的黑炭篓子。
“去把内务府总管给朕叫来。”
“喳”苏培盛火速离去。
皇上龙颜大怒了,怕是谁也料想不到皇上会在半年后突然就对这宫墙一隅的答应上了心,内务府这次怕是要有几个掉脑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