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会后悔。”
“我帮你叫医生,你信息素浓度有点不正常。”沉遥转过身,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
“沉遥,你真的不知道,我的信息素浓度为什么不正常吗?”陆辞忍着全身从骨头缝隙中钻出的渴望,一字一句道,“我进入易感期了。”
他话音刚落,沉遥的手机中传来温和的男声:“您好,我是莫朗,请问有什么事吗?”
安静的房间中,话筒里的声音仿佛格外清晰,陆辞闻声,眼中闪过一抹泪光。
“呵,沉遥,你是不是不行?”他忍着骨头中钻出的痛和渴望,冷声道。
沉遥握着手机的动作一顿,对对面的人道:“莫医生,我是沉遥,我想问一下,oga进入易感期后,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吗?”
“进入易感期之前可以通过抑制剂等方式控制,但易感期一旦开始,除非进行标记,别无他法。”对面的莫朗有些疑惑,“沉遥,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沉遥道:“没什么,忽然想起来的,麻烦您了,再见。”
说完他挂断电话,随后又打开微信给导演发了一条短信,最后转过身看向陆辞。
对方正望着天花板,声音破碎地控诉着她:
“呵,既然你不想管我,又来找我做什么?”
“你不就是嫌我脏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周清璃,不想碰我是怕他以后也嫌你脏吗?”
听着陆辞口不择言的话语,沉遥舌尖抵了抵唇,放下手机朝床边走去。
她的动作不算快,还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优雅冷静,只有一双眸子,仿佛蓄势待发的林中野豹,深不可测。
但看在陆辞眼中,就是她完全对自己没有半点感觉,即使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几乎让他缺氧,她也像是完全感受不到一样,依旧不紧不慢。
陆辞心中涌起一股绝望,浑身烧得滚烫,心却像落尽谷底,口中的言语却越发犀利,像是尖利的刀剑,一刀刀往自己心上刺。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声音一顿,偏头却看见沉遥在用他的指纹打开他的手机。
“你在做什么?”他想要将手从她手中抽出来,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
“给你请假。”沉遥冷声道。
“为什么要给我请假?”
沉遥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慢条斯理地将陆辞身上早已松松垮垮的领带彻底扯开,西装外套散开,雪白的衬衫纽扣一颗颗崩开,在安静的房间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沉遥俯身吻了下去。
她的吻一开始克制又温柔,但没过多久,就变得又凶又急,带着压抑许久的凶猛,偏偏这个不安分的oga刚刚还激她,她的唇吮吸着他的,像是野豹在舔舐着自己的食物。
陆辞被她的动作吓得意识都清醒一瞬,抬起手将她的肩膀往后推:“沉遥,你……什么意思?”
她刚刚不是还要打电话给医生吗,不是还不愿意碰他吗,现在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