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头也不回,回答说:“有陈七会拉你们上来。”
傅初霁听到陈七的名字,顿时就想到了什么。
这个遭瘟的狗东西,竟敢和季宴礼勾搭挖坑做陷阱谋害自已,简直不可饶恕!!!
他四处寻找着陈七的身影,最后在一棵大树后面发现了他的衣角,阴恻恻笑道:“陈七,还躲着做什么?赶紧出来!”
陈七被吼了一声,哆哆嗦嗦的从树后面走出来,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傅初霁,讪笑两声说:“公子……”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公子?”
陈七挠了挠后脑勺,“季公子说挖坑做陷阱是为了让时公子掉进去,没说您也掉进去啊。”
旁边的时晏听到这句话,双手环胸斜睨着陈七,冷冷一笑,“好小子,等我上去了,看我怎么毒死你。”
陈七尴尬的笑了笑,“时公子,我也是被逼的。”
时晏哼了也一声,不信他说的话
傅初霁朝陈七喊道:“赶紧把我拉上去。”
“好嘞!”
陈七拿来一捆绳子将他们两个拉了上去。
傅初霁与时晏两人爬上来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找季宴礼。
可是他们两个都走了的话,谁留下看守衡山宗呢?
两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陈七。
陈七面对他们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弱弱道:“公子,时公子,我已经将功补过了,你们就别再惩罚了我吧。”
傅初霁伸手拍着他的肩膀,皮笑肉不笑,“不惩罚你,只要你留下来好好看着衡山宗就行了。”
陈七点头,乐呵道:“那成。”
傅初霁微笑点头,心底想着的是,等他回来了,看怎么收拾你!
画舫中,柳杉杉已经被关了两天。
除了限制自由外,吃喝什么的倒是都有。
两菜一汤,比她带着黑狼卖艺的时候好多了。
虽然不知道宋玉堂为什么不杀自已,但是能悠哉悠哉的享受这种当懒虫的日子,她觉得,好像待在这里也是不错的。
黑狼似乎也很喜欢这种不用卖艺的苦日子。
每天懒洋洋的,睁开眼就是吃,简直就是神仙生活。
不过,有一个人却是发愁了。
那便是宋玉堂。
自打柳杉杉来了之后,他本就不富裕的钱袋子更加雪上加霜。
也不过两天的时间,柳杉杉和那条黑狼就已经干了他十天半个月的米饭。
宋玉堂有些想不通。
那个姑娘是饭桶吗?
宋闻璟什么眼光看上这种中看不中用的饭桶?
本来是想抓柳杉杉过来引宋闻璟出来,哪知道两天过去后,他都没有出现。
难道,这两人真的没有关系?
宋玉堂站在船头微眯着眼想事情。
不多时,吴平匆匆走来,低声禀告道:“大皇子,咱们的米桶又见底了。”
听到这句话的宋玉堂面色都黑了下来,转身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