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文儿……”
张文儿手上飞快的动,就是不回答。姬莫麟和王皓轩只觉奇怪,忙上前。当二人看到桌案上的东西时大惊。桌案上铺满了画纸,纸上的图案和张寡妇昨天烧掉的那一张血画一模一样。
“文儿别画了,文儿!”文儿的手依旧动的飞快。张文儿的情况非常的不对经,王皓轩忙伸手握住文儿的胳膊,文儿的胳膊僵硬如石,侧头再看张文儿的双眼,呆滞如死人。
姬莫麟赶紧点了文儿的穴道,再摸他的脉搏,非常的微弱。弯腰将张文儿抱到床上,做了简单的抢救,立即将人带回药堂。
……
“怎么样?”将巾帕递给姬莫麟擦手。
“命是保住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那个……西家,张文儿是不是中邪了?”水儿看了看四周,怕怕的问道。
姬莫麟慢慢扭过头来,双眼无神呆呆的盯着水儿,水儿被他看得发毛。
“西家,你……”
“啊!”姬莫麟突然大叫一声,水儿被吓得一哆嗦。
“哈哈哈……看把你吓得,哈哈哈……”姬莫麟恶劣的大笑。
眼泪在眼中打转,“东……东家你太恶劣了!”
“白痴!”王皓轩的评论。
“幼稚!”祈争说的。
“……”胡行翻了一个白眼。
傍晚张寡妇寻来,这时的张寡妇双眼浮肿,发式衣衫脏乱,狼狈不堪。
“文儿……”张寡妇看到酣睡的张文儿,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扑上前将张文儿紧紧抱在怀中。
“文儿啊……我苦命的文儿……呜呜呜……”
在张寡妇感情宣泄平稳之后,姬莫麟引她来到外堂。
“张夫人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没有……多谢两位恩公,大恩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二位。”
“不用。”姬莫麟轻摇折扇淡淡道:“张夫人实话跟你吧,文儿是中邪了,我如今让他昏睡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你难道想你的儿子一辈子就这样昏睡下去,或者是想他精神恍惚,自己将自己吓死。”
“我……我……”
啪!
姬莫麟阖上折扇,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你还不如实道来,难道真等文儿死了再说不成!”
张寡妇身体一颤,垂首呜呜哽咽起来。
知道在隐瞒下去,文儿命不久矣,张寡妇这才开口。
张寡妇原是成河县人,名为陈鑫,年华二八之际嫁于同县的李氏,一年之后为李家诞下香火,起名李视。又三年,李氏出门遭匪徒截杀,又一年在媒人的介绍下,陈妇人改嫁平洲鳏夫张氏,张氏有一儿名为张文儿。二人组成一家之后,也算是幸福美满。李视为陈鑫亲生,张文儿庶出,渐渐的张文儿觉得陈鑫偏袒大哥太多,心生怨恨,后听城里有人传说,陶家大公子的画有魔性,只要将心中所想画于纸中,就会心想事成。张文儿得到画后,每天诅咒,最后李视……
让张寡妇好生歇息之后,姬莫麟二人告退,“按照这样说来,张文儿害死了李视,张寡妇应该报官才对,为什么要包庇张文儿,将那血画抢去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