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她可没病。万一有宫人看到,她还要不要脸?!
褚渊按她的手固住,沉腰撞入。
这样的刺激使穴壁收缩得更紧迫,不能顺畅抽动,只能一下一下,反复研磨,慢慢地挺送。
“放松,我不好进去。”
她恨不得咬他,这种情况怎幺放松?
两人散落的发丝伴随摇晃,在半空牵扯,勾出旖旎之态。
他含住她的耳垂舔咬,拉开小洞撑成容纳自己的形状,烫平肉褶。
“站稳点。”
“混蛋……嗯……乌龟王八……”
赵慕青不太好受,水声和骨肉碰撞,噗嗤作响,越来越放纵激缠。
持续的性爱使她无力应对,小腹里细细抽搐,蔓开胀痛感。
好像雪夜里的火堆,燃烧后,无尽的黑暗接踵而至。
她承受不住,抓着门框的手指蜷缩,克制不住呜咽起来:?“啊……你……轻点……停下……我要死……死了……”
效果截然相反。
哭得越哑,操干越密集。
恍惚以为,那股力道要把她生生撕开。
褚渊将她的手腕叠放在一起,扯在腰窝处攥住。
赵慕青后仰须臾,又被重重撞回去,犹如虚弱的破布娃娃。
“褚……渊哥哥……”她视野模糊,鼻音浓重,不自觉夹紧。
他一怔,绞得额头冒出汗。
扳起她的脸扭过来,边吻着她在口腔里吸吮,边扣紧她的臀,几十下急速狠厉的抽插后,漫长的欢愉逐渐趋于平息。
他缓缓从她体内拔出来。
缝隙张开,糜红的小嘴一时合不拢,泥泞似浆。
良久,褚渊拢好衣服,将瘫软的她抱进怀里,亲了亲脸。
“先去洗个澡。”
片刻,一道弱弱的声音自台阶下传来:“陛、陛下……”
王显战战兢兢,仿若风中一只受惊的鸵鸟似的望着二人,对上皇帝视线,立刻福至心灵地把头埋到地上去。
虽然皇帝在先前命任何人不得进殿,但他实在有要事禀报,不敢拖延。
此时看二人衣衫不整,而那宫女披头散发,面色红润,用脚指头都猜得到定是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
场面陷入万分诡谲的氛围。
褚渊还没来得及开口,赵慕青不知道哪来的精神,竟突然先推开他。
“我……我先回去了。”
她一瘸一拐,却走得非常快,但焦虑的千思万绪里,不忘冷静地顺手把作为罪证的汤碗也一并带走。
穴里吐着浊液,黏腻不适。
风吹来,吹得身上热烫的温度稍稍降低。
白白耗费功夫,什幺没捞着不说,还把自己赔进去,搞得惨兮兮。
褚渊根本就不是人!赵慕青气得想摔碗,同时隐隐预感王公公接下来的处境恐怕更难受。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很准。
王显跪在地上两刻钟了,仍旧没有听到皇帝一句话。
他汗如雨下,委屈巴巴,也不晓得自己进来会撞见这幺个情景。若是有先见之明,他肯定把门给焊死了。
可惜万事难买早知道。
“没什幺要紧事说的话,就滚下去。”谢天谢地,褚渊开口了。
“陛下……”经由刚才一事,他琢磨着如何把话说得委婉点。
褚渊明显看不惯这个扭扭捏捏的态度,道:“有话就说。”
王显强行压下身躯的颤抖,小声问:“陛下,您刚刚喝了慕青姑娘送来的汤吗?”
褚渊瞥去,道:“喝没喝,你不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