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训的指尖逐渐来到她的椒//乳上……
“这里不用……你……”
白皙有力、骨节分明的大掌毫不迟疑地揉搓着。
宋厌刚要转过身骂他,被傅程训一手固定住头,一手继续着揉洗的动作。
“要给你洗干净,不仅这里,下面也要洗。”
“你滚出去?我自己洗!”
……
这掀房顶的声音,金麻子在厨房添火都听见了!
“哎呦,闹什么嘛……”
……
等宋厌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如出水芙蓉般,一张小脸儿俏生生的,换上了整洁干燥的苗布衫后。
傅程训把她抱到屋子里,放下,他出去整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
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一盆色香味俱全的卤猪爪让宋厌的肚子开始叫唤。
金麻子嘿嘿笑道:
“吃吧,吃吧……我从没见过这么贵哋猪爪呢!”
宋厌夹起一块啃起来。
连日的疲惫和饥饿让她有些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
“好吃吗?”
“好吃。没想到你炖得也这样软糯。”
“都是你哩,慢点吃……”
宋厌给金麻子夹一块:
“你也吃,我吃不完。能采到药救夫人,你也是功臣。”
金麻子嘟囔着:
“那不是你婆婆吗?你怎么总是叫夫人哩。”
宋厌一听金麻子的话,有些不高兴了。
她淡淡地说:
“夫人是把我养大的人,不是母亲胜似母亲。但她不是我婆婆,你不要再说这种话。”
恰巧这时,男人换好衣服进来。
看样子他也冲了个澡,发丝潮湿,面色水润,不拘小节。
“是她婆婆,她早晚要认的。”
这话看似是在跟金麻子说,实际当然是在告诉宋厌。
金麻子也搞不懂这些小年轻的事。
但在他看来,这两人就是一对小夫妻。
他见傅程训不坐下吃饭,反而进了西屋,梗着脖子问道:
“你不吃饭哩?”
傅程训在里面收拾着床铺,换下带着血腥气的床单被套。
“你们先吃吧,我弄完再吃。”
他换完后,竟然出去,开始洗宋厌和他的衣服、以及床单那些。
金麻子笑着对宋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