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的肌肤上有几道清晰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是动用了戒尺。
傅西城眼底酝酿出风暴。
片刻后,伸手拿过掉落在一边的药膏。
挤出药膏抹在她后背的红痕上,药膏带着凉意,苏听晚忍不住轻颤缩了一下。
傅西城湿热干燥的指腹轻轻按压推开,动作难得的轻柔。
药膏化开,本火辣辣疼着的后背,渐渐痛感舒缓。
只剩男人的手指,顺着她脊背一路往下,带来一阵酥麻。
苏听晚放在沙上的手忍不住用力攥紧。
“傅西城。”
苏听晚突然开了口。
“嗯?”
傅西城声音暗哑。
指腹依然不轻不重地按着伤痕,给她揉开,盯着她后背的目光炙热滚烫,恨不得把她皮肤灼伤。
苏听晚极力压着自己的情绪,嗓音紧。
“程若棠跟西西第一次见面,她掉进泳池,跟今天像不像?”
话音刚落。
傅西城手上动作蓦地顿住,炙热的目光骤然变冷,嗓音沉了几分,“你想说什么?”
苏听晚并没有因他的怒气而停止话题,而是继续说道:“我想说,程沐烟家的泳池边如果也装有监控,那天的真相会不会也如今天一样。”
“苏听晚!”
傅西城情绪起伏,按在她后背的力道明显加重。
刚刚两人间的那点温存,瞬间褪去。
“唔!”
苏听晚吃痛,没忍住闷哼出声。
傅西城收了力道,但他明显恼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沙上的苏听晚,嗓音冰冷,“苏听晚,你今天没有推糖糖,不代表西西那天没有推糖糖。”
傅西城说完,转身离开了。
苏听晚缓缓从沙上坐起身,穿上衣服,眼底一片冰冷。
她本以为,今天同样的场景。
傅西城就算不信,也能有些动摇。
但她还是太低估程沐烟母女在傅西城心中的地位。
……
傅宛仪的院落,傅意欢刚上完药。
疼得眼泪汪汪,红着眼眶看着自己跪红的膝盖,和皮开肉绽的腿。
坐在沙上,满眼恨色,越想越气,“苏听晚这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话音刚落,便见傅西城院落的佣人走进来。
“大小姐,大少爷让你去祠堂受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