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行不行?不行就回去睡觉。”秦北冥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你叽歪什么?我就纳闷儿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会解毒的?这不符合逻辑……
秦北冥淡漠的道:“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托梦给我,你刚一来王府,就有鬼托梦给你,说明你非同一般!没想到是我想多了!”
鹿铭萱忽略掉最后一句,嘴角微翘:“你也看出我非同一般,那好吧,明人不说暗话,他身上种的是蛊,我能帮他拔出,只是我有个条件。”
秦北冥:“说。”
鹿铭萱眼波流转,开始敲诈,不,是开条件。
“我要王府的宝库对我打开,里面的宝贝,任我选,我还要王府的银子,任我花。”
这个贪财的女人!
只要你有喜欢的东西,就可以为我所用,秦北冥想到这里,“好,本王答应。”
答应的这么痛快,不会事后反悔吧,鹿铭萱有些不太信任秦北冥。
秦北冥听到鹿铭萱的心声,黑着脸冷冷道:“本王一言九鼎,你还犹豫什么?”
鹿铭萱点点头,向卧室走去。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鹿铭萱这是要做什么。
几息时间鹿铭萱从卧室里拿出酒壶和茶杯,开口:
“你身上的蛊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用毒药来喂养,否则那蛊便会撕咬你的身体,有多疼,你自己心里有数哈。”
刀四点头:“生不如死。”
鹿铭萱将空茶杯放到桌子上,倒上一壶毒酒:“这是很难得的一种奇
毒,便宜你了。”
鹿铭萱回头看一下刚才跟他呛声的刀二:“你过来,托着他的右手。”
刀二不敢怠慢,立刻上前拖起刀四的右手,鹿铭萱拔下头顶一根簪子,拿着刀四的小拇指,扎出一个血窟窿。
鹿铭萱:“把他的小拇指放到茶杯上面,但不要放进去,一会儿蛊虫闻到毒药味会爬出来。”
十几息的时间,一个红色米粒儿大小的虫子掉到带毒的茶碗里,一会儿功夫茶碗里的毒液变少,红色蛊虫变成了豆粒儿大。
刀二惊奇:“还真有虫子爬出来!”
把这个吃饱了的蛊虫放到一个空坛子里埋在地里,埋得深点,以后都不用管它了。
“为什么不直接弄死它?”刀二不解。
其他几人也用同样疑问的目光看向鹿铭萱。
一群没见识的家伙,鹿铭萱:“这是子母蛊,一旦把它弄死母蛊就会知道,后果如何,想必不用我说。”
被骂没见识,秦北冥黑着脸吩咐:“王妃,时候不早了,你跪安吧。”
啊……这……刚用完她就让她跪安,这是卸磨杀驴的节奏,呸!是过河拆桥。
秦北冥见鹿铭萱愣在那里不动,提醒道:“王妃,明天一早,我们要进宫,去叩谢皇上,你还要面见太后和皇后,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鹿铭萱皱着眉头转身走进内室,边走边想,她还是用秘法将这个身体残留记忆激发一下,免得明天她最基本的行礼都不会。
她躺到床上
,将全身灵力运转到脑袋上,开始默念心法。
原主的记忆呈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主在国公府内是姨娘所生,之前她的姨娘十分受宠,她过的也是金枝玉叶的生活。
就在一年前她姨娘染上风寒最后不治,她的地位一落千丈,今天晚上被嫡母灌了迷药,送到了冥王府。
激发残存记忆使鹿铭萱累极,睡了过去。
翌日天蒙蒙亮。
“王妃!王妃!”
鹿铭萱在声声呼唤之中,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吊死鬼那张吓死人的脸。
鹿铭萱的起床气瞬间爆发,拿起枕头砸向吊死鬼,枕头穿过吊死鬼的身体,落到地上。
“大哥,天都亮了,不去睡觉,来扰我清梦,这什么毛病?”
吊死鬼儿,一张兴奋的脸,瞬间僵在原地,带着歉意道:
“王妃,昨天晚上王爷收服了刀四,原来他不仅是太后的人,还是皇上的眼线。”
鹿铭萱已经被吵醒,便瞪大眼睛听着吊死鬼的汇报。
“昨天一晚,王爷便把王府内所有的奸细全部拔除,王爷还是那个雷厉风行,杀伐果决的王爷。”
吊死鬼说完,等待着鹿铭萱的反应。
“很好!这样你可以安心去投胎了吧。”鹿铭萱往床上一躺,拉起被蒙住了头。
过了一会儿,她的被子被人轻轻拉扯,鹿铭萱烦躁的掀起被子,坐起身来,正要再次发飙。
入目的是秦北冥那张俊美之极,略带疲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