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没说话,吻上了他的?唇。
直到撩了他一身火,才松开了他,仗着自?己?生理?期温聿秋动不了她,伸手将身体乳拿回来,忍着笑?意:“我可以?自?己?来。”
温聿秋这会儿才品出她什么意思,原来是在报复他。
“学坏了?”
南夏想到他今天?对自?己?干的?事儿,觉得?自?己?做的?好像也?不是很?过分:“嗯,跟你学的?。”
达到了目的,南夏打算将身体乳盖上盖子?,却因为?被夺过手上的东西没能如愿。
她呼吸一颤,感觉到脚踝被轻柔地攥住,猝不及防地朝他靠近。表面上仍旧风平浪静,她却分明窥探到暗涌的潮,好像稍一放松警惕就会被潮水淹没。
“不是还没有涂完吗?”
他看起来是那样体贴,若是只看他的表情?,谁又会想?到他此刻下半身是如何地不堪和下流。
南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本能地感受到危险,她抬手攥住他的手腕想?要避免他的下一步动作,却无济于事。
不可抗拒的强势将她笼罩起来,她被摁在沙发里,以一个足够暧昧的姿势。
南夏感受到沙发布料的粗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尾泛上潮红。
温聿秋也无法做什?么,事实上他也确实没做什?么,只不过“好心”帮她涂着自己涂不到的地方。可她却莫名觉得自己像一件易碎的瓷器,经受不住他的半点触碰。
裙子?被掀起一角,脆弱的皮肤感受到空气里的凉意。她觉得时间过得是那样地慢,难捱到好像自己是被煎烤。
南夏没忍住发出轻微的闷哼声,像是为?这本就灼热的空气增加一点燃料。
温聿秋松开手,看见她用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眼尾染着欲色,好像染了露水含苞待放的娇花。
空气里的温度迟迟不降。
温聿秋在一旁坐了会儿,南夏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他怎么还不走。
他眼尾挑着,带着和自身气质违和的轻佻:“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情?况下去合适吗?”
“……”
她不说?话,过了会儿去冰箱里拿了瓶冰水过来递给他,然后时不时地看他一眼:“你……好了吗?”
冰凉的水珠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滚,他看向南夏,一字一句地说?:“再?用这样的眼神勾引我?,就好不了了。”
“……”她怎么就勾引了。
南夏干脆把?脸别过去不看他,心里止不住地想?,色死你算了。
等温度降了下来,她把?他送到门?口,温聿秋正准备离开,一只柔软的手攥住他的手腕。
她语气温柔:“待会儿记得吃饭。”
眼神里带着点儿脾气,但说?的话却藏不住对他的关心。
“好。”
恰好住处旁开了一家新餐厅,温聿秋从南夏那儿离开后便让关慎将车开到了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