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能不能别说了。”
秦母似是没办法,深深叹了口气,留下一句“你心里有数就行“后转身回了包房。
在关门声落下的那刻,舌尖陡然传来痛感,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内蔓延,赵思礼回神,被掐着一侧的腰抵在了墙壁上。
哪怕脚步声到了身后,隔着仅三米的距离停下。他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托着赵思礼的后脑勺,将他更紧密地带向自己,吻得更加深入,贴得严丝合缝。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视线,虽然看不到,但赵思礼知道,秦怀还没走。
林世桉亲他,咬他,一边将他挡得严严实实,一边故意想要弄出些声音。
过于深入的吻让赵思礼有些喘不上气,忍着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手抵在二人之间,试图拉开一些距离。
林世桉终于放开他,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他在看。”
赵思礼心脏猛地一跳,林世桉的手便覆上来,嗓音微微抬了一些,同时低头,在他唇上轻轻贴了一下,带着些微不虞:“紧张什么?”
他没有紧张,只是呼吸过促的正常反应。
嘴唇小幅度的开了一下,还没说出什么,包房门便再次打开。
“你在这干什么?”是秦父的声音。
秦怀如梦初醒:“我……”
“你不是找他去了吗?”赵建于和秦父一块出来的,就停在秦母刚刚站过的位置:“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人呢?”
秦怀怔着,好一会儿才干涩道:“他去买东西。”
“我跟你赵叔去抽烟,你要没事就去迎迎思礼,傻站着跟木头似的。行了,别挡路。”
赵思礼手指收紧,将林世桉的前襟攥出更多褶皱。
“爸!”秦怀忽地开口,在他们走近之前说:“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说。”
他声音压得有些发颤:“进去说。”
随着开关门的声响,不管是脚步声还是谈话声都通通消失了。林世桉收回了盖在他胸口的手,退一步:“我走了。”
“你去哪?”
“去他们看不见的地方。”
赵思礼看他一会儿,忽然笑了:“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委屈,你今天来这不就是为了让人看的?”
他说话时的神态是轻松的,除了听见赵建于声音那一刹那的晃神,赵思礼其实并没有多紧张。
他拉回林世桉,替他整了整衣服,没忍住问:“不冷吗?”
林世桉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的,同刚才掐着他不松手时游刃有余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我也上火。”
“那怎么办?”赵思礼说:“给你买瓶菊花茶败败?”
“不喝。”林世桉用手指在他唇上抹了一下。
刚才咬破了,有些渗血,看着就跟擦了口红似的。赵思礼探出舌尖舔了下唇,怪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