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将脚从姜男人手中抽出,但没什么体力的少女脚直接螖进浴池里,却正好触碰到那把依旧锐利的剑。
时夏被逿得缩回月退,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准你石更了吗?”
姜宴十分冷静,“这是生理姓的,没有你同意,我不会再做。”
连眼神都是无比清明的。
时夏狐疑地看着他——
似乎比起男女那点事,他更喜欢看着自己。
让她有种对方十分迷恋自己的错觉。
“行吧,勉为其难再相信你一次,再自作主张的话,就不准你再跟着我了。”
这话的意思是——同意他之后继续陪着她?
姜宴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产生意一丝愉悦的情绪。
“……好,都听时小姐的。”
时夏哼了一声,举起脚,“帮我好好洗干净。”
少女的白月贰的脚踝怎么看都是洁白无瑕的,脚背靠近外踝的地方长了一颗红痣,在羊脂玉一般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艳。
姜宴用毛巾一点一点擦拭上面的水兹。
其实也没什么好洗的。
娇生惯养的少女,连指甲缝都是干净香车欠的。
但姜宴却十分认真。
有种过分虔诚的痴。
时夏靠在浴缸边,一边看他动作:
“姜宴,那一晚,为什么没做到最后一步?”
如果那晚和姜宴成了,他就会是时夏在这个世界里的第一个男人。
可惜没有如果。
姜宴顿了顿,他抬眸看她,发现少女懒洋洋的,像是好奇心上来随口一问的样子。
“时小姐,你想起来了?”
时夏没做声,她哪里想得起来。
要不是之前接口勿的时候吸取到那抹熟悉的阳气,她还真的不知道那晚的人就是姜宴。
“自从那天过去,我一直在找你。”
他有些遗憾。
后面知道时夏和傅嗣年有关系后,他还特地去调查了一番。
原来弟弟姜晓那天见到所谓的傅嗣年的女朋友,竟然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女孩。
若是早点发现,也许……
姜宴不是会让自己后悔的人。
他不再细想。
“好在后来又遇见了。”
时夏挑眉。
这么痴情?
她故意刺激他:“可惜了,那天晚上要是我们成了,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了。”
姜宴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冷静而坚定,“时小姐,你是觉得我会介意你有过多少男人吗?”
“难道不是?”
时夏不屑。
雄性的独占欲与生俱来,她才不相信这些男人会不介意。
姜宴在她的目光下轻笑,他坦然承认:“好吧,我承认,确实有些介意,但并不是介意你的过去,而是……有些嫉妒。”
他习惯接纳自己心中的负面情绪。
嫉妒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对他来说,也不见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