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冰卿挂了电话,心情甚好的站在窗边,这才刚刚开始……
洛相思你跟他有了孩子又怎样?
到头来他还是我的。
我赵冰卿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
“薄总欧洲那边的公司出事了。”薄东篱刚上车,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他打开车窗,手掌撑在方向盘上,半天没有说话。
助理以为他没有听见,狐疑的又喊了声,“薄总?”
薄东篱闭了闭眼睛,沉声道:“给我定去欧洲的机票。”
“薄总,你……”助理想说,其实他不用亲自跑一趟,但是却被薄东篱打断了,“马上。”
“是,薄总。”助理点头。
挂断了电话后的助理,有些不解的看着手机,是他的错觉的吗?
他怎么感觉打电话的薄总有哪里不对劲儿?
薄东篱将车一路开到海边,靠在车前,任凭冷风吹打着面部。
手中拿着刚才路过超市买的烟,夹起一只,点了起来。
有路人远远的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悲伤落寞的气息。
薄东篱遥遥的看着远处的海面,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酒店里的画面。
他赤红着眼睛,狠狠的抽了两口烟,泄愤似的一掌拍在栏杆上。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都是她的手下败将,她总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打的溃不成军。
薄东篱不知打一次的想过,为什么最先说喜欢的是她,最先追着他的满校园跑的是她,最先厚着脸皮跟他牵手的是她,怎么到头来沦陷的最彻底的却是他?
明明……他应该恨她的。
当助理预定好了机票,在机场等候了十多分钟后,薄东篱一身寒意的走了过来。
助理看到他沉着的脸色,确认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总裁今天的状态确实很不对头。
机场验票,候机的过程,薄东篱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虽然他平时为人就很清冷,但是今天助理依旧察觉出了他与以往的不同。
他不说话,助理也只能噤若寒蝉,除了汇报一下欧洲那边的情况,不敢轻易多说一个字。
薄东篱一边听着,一边沉默的望着机舱外。
助理见他看得那么认真,也好奇的将目光投了过去,但是除了看到一团黑,什么都没有看到。
今天的薄东篱显得格外的安静,甚至可以说是……诡异。
……
翌日的清晨,司宇头痛欲裂的醒来,脑袋沉的好像在上面绑上了大石头,难受的他只想皱眉。
拍击了两下脑袋,他这才强行睁开了眼睛。
他看了一下四周,看装潢是酒店,坐在床边记忆一点点的回笼,昨天发生的一切像是碎片一样的在脑海中回放着。
当回忆到某些暧昧入骨的画面后,他猛地睁大了眼睛。
昨天他和洛相思——
他快速的检查了一遍衣服,有被换过的痕迹,他踉踉跄跄的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扯开了领带,身上有一道细微的抓痕。
也就是说,昨天那不是……梦?
他脸色一变,找遍了房间,但是却没有找到任何洛相思的痕迹,她去哪了?
顾不上洗漱,他慌慌张张的跑出房间,结果跟正要进来的徐广平撞了个正着。
司宇因为药力又因为是宿醉,身上本身就轻飘飘的被他这么一撞,差一点就倒在地上,幸好徐广平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
站稳之后的司宇连忙抓着他问:“洛相思呢?你们洛总呢?”
徐广平见他这模样,知道他八成是想起了什么,说道:“我今天找你就是为了洛总的事情。”
司宇一顿,“昨天……她怎么了?”
“昨天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洛总也在凌晨被我送回了家。”徐广平的话打消了他的顾虑。
司宇听到这话原本是应该高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些淡淡的失落,“没事就好……那你今天找我来是为了什么?”
“昨天的事情应该是有人刻意算计你们,我今天早上找人查了查昨天酒桌上的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位王总?”徐广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