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气得陈予白大半个月没理我。
现在想来,不听他的我还真是自食恶果。
陈予白对我体贴入微,可那次淋雨后,我就病了一场。
我说了一句药苦,陈予白就让人半个小时内买来我最爱吃的绿豆糕。
我多看了眼西方洋装,他便让人买了一屋子的各色洋装挂在房间里,任由我挑选。
“玫瑰,我早就说过,我是你的避风港湾,只要你愿意回头,我一直都在。”
我不在的这些天,听说何书铭接了***栀去花园洋房。
甚至在我的床上滚了床单。
外面的人把他们俩的事传的绘声绘色。
我懂陈予白的用心良苦,是故意让人把这些事讲给我听的。
可我已经不在意了。
这一日,陈予白难得穿了件西装,说要带着我挑选婚纱时,我摇头,“五爷,我想要中式婚礼。”
“好。”
陈予白揉了揉我的头,一脸宠溺。
我还是喜欢他穿着一身白袍,有文人风骨。
大婚那日,陈予白几乎邀请了上海滩所有的名人,却唯独没有请何书铭。
何书铭搂抱着***栀玩得不亦说乎,他们刚要去“夜上海”舞厅,却发现里面一片漆黑。
“小哥,怎么停业了?”
身后的司机上前去问,只有个小厮在门口忙活,闻言笑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今天是陈五爷大婚,所有舞厅都停业庆祝……”
何书铭错愕抬头。
“大婚?陈予白要娶谁?”
那人是夜上海新来的,并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何书铭。
他爽朗一笑,“还能有谁啊!当然是我们舞厅的头牌,白玫瑰啊!”
“整个上海滩谁不知道,我们五爷怜香惜玉,英雄救美,心上人就是白玫瑰……”
何书铭额头青筋暴起,死死拎住他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他要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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