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看着他,耳根越发的热。
顾笙总有一句话就把她弄的脸红的本事,他就这么着急回来见她?
说的好像多么等不得似的。
钟宁本来还想斥责他装醉拿她寻开心呢,如今有了他这句话,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就在此时,钟宁突然想起来她还坐在顾笙的腿上,便扭捏着想要下去。
“你先让我下去。”
可顾笙怎么可能让她跑掉,他大掌按住了钟宁腰,丝毫没有商量余地的说。
“别乱动,让我抱抱。”
说完之后,他也不管钟宁的回答,径直把她按在了自己身上。
钟宁小小的一个,缩在顾笙的胸膛上,刚洗过的脸颊吹弹可破,宛若一个瓷娃娃被人小心的呵护在心间。
顾笙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捋着钟宁的长发,甚至还会放在鼻子前闻一闻。
若是这样其实还好,可他的手逐渐变了方向,一会儿捏捏钟宁的脸颊,一会儿碰碰她的肩膀,手下满是好奇的试探动作。
这动作弄的钟宁浑身痒痒,她侧脸贴在顾笙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每一次强有力的心跳。
钟宁何时跟男人离的这么近过,她脸颊上的温度“蹭蹭”的长,眼看着就要烧着了。
她推了推顾笙作乱的手,故作嫌弃的说。
“你快去洗洗,身上都是酒味儿。”
顾笙见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害羞了,他突然低声笑了两下,在钟宁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突然翻过身来,随后一把将钟宁抱起。
他大踏步的进了内室,随后把钟宁放在拔步床上,按耐住粗重的喘息,声音有些急促的说。
“在这儿等我。”
等净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时,钟宁对于自己改嫁一事才有了真实的感觉。
她以后就要跟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钟宁看着身下宽敞无比的大床,顿时觉得腿软。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喝合卺酒后的眩晕感早就过去,钟宁觉得她十分有必要再喝点酒。
可就在她的脚刚落地的时候,顾笙已然从净室里又出来了。
他只穿了条中裤,额角的水滴未干,顺着侧脸落在结实有力的胸膛上,最后隐没在裤腰间。
钟宁还是第一次见不穿衣服的男人,这一身腱子肉,看着就硬邦邦的,怪不得刚才硌的她那么疼。
顾笙就站在那儿,接受她肆意打量的眼神。
直到钟宁发觉到不妥时,顾笙才出声。
“怎么,看够了?”
钟宁羞的垂下眼,嘟囔着。
“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