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亲我的眼睛吗,不知道,但是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回答,不是的,绝对不是的。
我摸了摸师父的心口,为什么不告诉我爱是什么?为什么不教我爱是什么?
为什么?
我照着师父的样子亲了一下师父的眼睛,然后在师父的惊讶中我摇摇头,这不是爱吧,不是的吧。
然后我趴到了师父的心口上面。
师父的手抚上了我的头发,然后他亲了我,师父的唇很热,我觉得湿滑而恶心……
我推开了师父的头,爬到师父的心口上面不再说话。
我不喜欢很师父亲吻,尽管每次我和他进行这样的游戏他都愿意答应我一下平常他不会答应我的事情,但是我知道这是错的。错的。
我透着窗子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不再说话。
有人说过人生就是一盘棋,谁下第一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下最后一手。
而我却永远不可能下最后一手的人……不是吗?
突然一天晚上,我的,床边出现了旧未见过的临若溪。
我楞楞的看着临若溪,看着刺红色的血从他的额头流下来,血流过他的眼睛,鼻梁,最后落到黑色的土地上。
“临若溪,你怎么了?”
“没事的……”临若溪笑了,很温柔,很温柔。
他用手擦掉了自己额头上的血,再指指额头上面的伤口:“你看,这不是没有流血了吗。”
我楞楞的看着临若溪的额头,不是没有流血,血又从那里流了出来。
我用手指指了指那里:“血,红色的……”
临若溪皱了皱眉,一下子撕开了自己的袖子把撕开的布绑在了额头上面,刚刚好覆盖住了伤口。
“你看,不流了,你有什么要说的……”临若溪的语气很温柔,很温柔。
“临若溪……”我静静地看着他,“你不痛吗?”
我把手轻轻的抚上他的额头。
“应该很痛吧……”
一只修长的手温柔的握住了我的手。
“不痛。”
我楞了楞轻轻的用另外一只再次抚上了临若溪的额头,随后狠狠地一摁。
临若溪的笑容戛然而止。
“啊!”
我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临若溪,静静地看着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额头。
“师父干的对吧?”
我轻轻的问临若溪。
临若溪一言不发。
我知道,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临若溪……
“你走吧。”我说,“不然你一定会死的。”
我从来从来都没有见过可以在师父的手里活下来的人,从来没有。
虽然临若溪被师父打了几掌以后还活着,但是临若溪不会是师父的对手,绝对不会是。一旦师父想要杀了临若溪,那么临若溪必死无疑,必死无疑。
我不希望临若溪死,真的,不希望。
“阅儿……我……”
“走吧。”
临若溪看了看我然后一言不发的站着。
“你和我走吧,你的师父他,真的疯了。”
是的,师父他真的疯了,我一直都知道的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