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内。
难得勇敢说了喜欢的胆小鬼,被宴舟顺手塞了小熊在怀里,按着脖子亲的无法呼吸。
他屡次移开唇舌想说些什么,又被宴舟灼热的气浪裹挟着带回去,不由分说地仰着脖颈交错。
“嘶”
许星桥用力推了一把宴舟,终于在换气的空档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吸着气捂住了自己不堪重负的脖颈:“靠,疼,我有颈椎病!”
宴舟红着眼刚想继续向前,听到这话,忍不住笑起来。
“许星桥,怎么什么事放到你身上都显得格外合理。”
许星桥一屁股坐在床上,揉了揉发疼的脖子,抬腿踹了宴舟一脚:“笑个屁,过来!”
“嗯?”宴舟以为许星桥疼得厉害,担忧地走过来就要给他揉揉:“很疼吗?我带你去医院唔”
许星桥扯着宴舟的领口,仰起脖子吻上了宴舟的唇。
宴舟只愣了一瞬,随即托着许星桥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这回没有一拽就破的布料。
许星桥扯着宴舟的领口扯了许久,宴舟也就着这个动作吻了他许久。
他们之间的吻从来不带任何侵虐的意味,却有着深深的占有欲。
他们可以放任对方做任何想做的事,绝不会横加干涉。
但是。
宴舟和许星桥都这么想。
——眼前这个人只能是我的。
被强吻两次的后果,就是宴舟没忍住被许星桥撩出了火。
烈火喧天,和千年前的场景一样浓烈,少了血和铁剑,他们依然被烧的浑身滚烫。
而当许星桥的唇角被宴舟吻到生疼的时候,他开始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受控了。
他偏开脸,妄图把快要失轨的列车拉回来,假装正色道:“我想了想,咱俩还是不能在一起。”
宴舟的吻落了空,顺势在许星桥脸上啄了一下:“为什么?”
许星桥掰着指头振振有词:“因为你一顿能吃三十只炸鸡,你还只喜欢那家死贵死贵的炸鸡,一只鸡四十,你吃一顿就是一千二,一天三顿就是三千六,一周就是两万五千二一年就是唔”
宴舟强制性地堵上了许星桥的嘴。
“你明天最好找个秤,称一称院子里的那两箱黄金有多重。”宴舟叹了口气,伸手拂过许星桥泛红的脸,又亲了一下,无奈道:“我养的起我自己,不仅如此,再养十个你也没问题。”
许星桥奋起勃然:“那不是你给我的聘礼吗?!你竟然还想养十个?!好啊你,呸!死渣男!”
……你是会抓重点的。
宴舟察觉到许星桥悄悄向后退的动作,琢磨出来一些什么,眯着眼睛喊:“许星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