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璃一把拿过水,仰起头,咕嘟咕嘟喝起来。
甘甜清爽的水涌入口中,缓解他的口渴。
祁辞走到他身旁,拉过他的一只手,把一颗银铃用红绳系在他手腕上。
谢璃抬起那只手,看着祁辞系上的银铃。
阳光下,银色的流光,神秘美丽,它是镂空的,银铃有着精雕细刻的纹路。
谢璃看向祁辞,问:“这是什么?”
祁辞答非所问:“给你的。”
谢璃挑眉看着他,笑着说,“好哥哥,这是给我的定情信物?”
祁辞眼眸微睁,嘴唇动了一下,最后到底没说什么。
谢璃的脑子快转一圈,有些局促地说:“我现在……没什么能给你的。”
他现在什么也没有。
都说礼尚往来。
祁辞给他送定情信物,他也得给祁辞送一件定情信物。
何况,银铃加上祁辞送他的红珠,已经两件东西,都价值不菲。
至今为止,他都没送给过祁辞一件像样的东西。
片刻后,谢璃不好意思地说,“你要是不嫌弃,我给你做一顿饭吧。”
谢璃思来想去,他全身上下似乎只有这一个技能还能拿得出手。
好像上次,祁辞挺喜欢吃他做的菜。
祁辞抿一下唇,说:“嗯。”
听到他同意,谢璃笑着说,“你同意啦?”
祁辞嘴角带着一丝浅笑,轻轻点头,“嗯,同意了。”
这时,几道身影走进空旷的训练场。
“好巧,你们也在?”一道声音传来。
是司言的声音。
谢璃看向三人,司言身旁一左一右分别是司婳和司澈,司澈打着把伞撑在司言头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司婳情绪低沉难过,红肿的眼睛明显哭过。
她这个样子,多半跟夏礼脱不了关系。
谢璃回答:“嗯,好巧,我在这儿修行。”
司言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我们也是来这儿修行。”
司澈撑着伞,对司言说,“我先带你到阴凉的地方坐着。”
其实,是司澈和司婳到这里修行,司言是陪他们来的。
司言不能在这里修行,那样会暴露他身体已经好了,他能重新修行,不多时日必将悲剧重演。
所以,他只能在训练场的休息地坐着,看着他们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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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言看向他,点头,“好。”
两人走到一处凉亭。
凉亭内,几个石凳围着一张石桌,再无其他。
极其简易的休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