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仿佛听到庞婉瑜那颗心“哗啦”破碎的声音,祈天澈这男人骨灰级腹黒,这时候出场不是存心给庞婉瑜致命一击嘛。
“李培盛,还不滚下来向太子妃赔不是!”
☆、那男人是谁
||祈天澈话落,咚咚两声,李培盛当真从榻上滚下来下跪赔罪了,“太子妃娘娘,奴才该死!在娘娘亲自送汤来的时候奴才就该死了,娘娘坐在床边抓着奴才的手不放的时候奴才就更该死了,可是,奴才最该死的是还得听令行事,所以,娘娘,奴才该死!”
怀瑾忍不住轻笑,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啊,话都被他说完了再怎么该死也死不了了。
“你还有何话说!”太子质问庞婉瑜。
“我想太子妃是想借李培盛的手挠一下痒痒吧。”怀瑾粉墨登场。
挠痒痒?亏她想得出来!
祈天澈看着她无时无刻都神情自若的样子,实在好奇是什么让她变得这般耀眼。
庞婉瑜再一次瞠目结舌,“你……你怎会……”
“怎会在这里是吧?我觉得你的方法不入流,所以我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方法来……啊!皇太孙在这,那那边的男人是谁?坏事了!”一惊一乍完毕,她转身火急火燎的奔出房间。
“父王,皇爷爷命孩儿看管她,孩儿先走一步。”
祈天澈也匆匆作揖而去,李培盛忙不迭跟上,太子自然也不落下,一行人跟在后面。
所有人都赶到了,也确定他们都听到了房里最后一起冲上云霄的尾声,怀瑾站出来打板,“坐看巫山云雨时到此结束!”
孟飞获得指令,再次展现脚功,踹门而入。
怀瑾用袖子扇走那股扑鼻而来的味道,睁大眼睛要抓奸,但是一只云纹袖袍很欠揍的横出来碍眼。
她瞪他,他视而不见,自己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她把那只手拿下,他又举起,气得她很想折了它,可现在她不是主角,所以——
“唔……”祈天澈吃痛闷哼,急忙缩回手,看着上等绸缎上的那排牙印,可见她咬得有多用力了。
怀瑾兴奋的挤到他身前,可是,白花花的人扭麻花看不到了,主角们已经披衣下榻讨饶。
该死的男人!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手里多了个橘子,剥开边吃边看。
祈天澈不得不佩服她吃的能力,经过假山换人后她又赶回来看戏,从进房后从头到尾他都在她身边,她何时又拿了橘子的?
“娘娘,求您给奴婢做主啊,这位大人他……他强行毁了奴婢的清白。”喜鹊惨兮兮地哭着控诉。
不愧是主仆,很懂得先下手为强。
“贾贵,你胆敢在东宫欺辱本宫的婢女!”太子妃以权压人。
“明明是太子妃娘娘您说唔……”贾贵还未说完,便已被孟飞拔剑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