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只有你也只要你,你别慌张。”
柳绵小心地亲了一下楼谪的眼睫,楼谪眼睫敏感地颤了颤,但没睁眼。
柳绵抽出手,这会儿手暖和了,轻松就抽了出来。
柳绵拉着楼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薄薄的皮肉下心脏搏动的声音传来,
心如鹿撞。
楼谪睁开眼睛,还装着呢,“你怎么来了。”
柳绵眉眼弯弯地凑近身亲了楼谪唇角一下,“换了身新衣服,来让夫君瞧瞧。”
言罢,柳绵将被子掀开,探身点灯,露出楼谪觉得手感奇怪的里衣,一件粉色的轻纱薄纱就这么直接穿在了白皙纤瘦的身上,因为探身的缘故,腰身伸展,漂亮的蝴蝶骨绷紧,跃然其上。
薄薄的纱质什么都遮挡不住,在昏黄的灯光下,反添几分朦胧美好。
冷风从掀起的被口窜了进来,但楼谪却感受不到一丝冷意,莫名的燥意席卷全身,柳绵点燃了灯便又钻进楼谪怀里,对着呆住的人眨了眨眼睛,“新衣服怎么样。”
“……”
“没看清楚。”喉结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楼谪低声说。
柳绵又乖乖地掀起了被子,无师自通地小声道,“只给你看。”
至于后来怎么了,反正新点燃的烛火摇摇晃晃地燃了大半,白里透红的脚背绷紧,柳绵筋疲力尽,抓着不停耸动的肩膀,声音绵哑无力,吐出猩红的软舌勾了一下伏在嘴边通红的耳垂,软软地说了句话。
“这样子也只给你看,夫君。”
楼谪呼吸一窒,柳绵实在是太会哄人了,就是付出的代价有点大。
反正最后蜡烛都燃尽了,床也没停止晃动。
次日一早,柳绵躺在床上生无可恋,他感觉他就是一具尸体,看着精力充沛的楼谪穿上深青色的官服,带上漂亮的乌纱帽,柳绵都没精力夸奖了。
累,感觉从头到尾,指甲缝里都传来深深的疲惫感。
“好看。”柳绵勉强撑起眼皮看了一眼,松了口气,终于能休息了,没等人离开,便沉沉地睡了过去,楼谪喜爱地在柳绵的眉眼间亲了亲,又忍不住亲到柳绵红肿的唇瓣上研磨了一会儿。
柳绵被亲醒了,偏头躲开了楼谪,楼谪又在柳绵脖间流连,夫郎香喷喷的,真是一点都不想去上朝。
“对了,那些令牌怎么办。”柳绵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提了一句。
“不必管他们,有目的的人后来还会出现的,这段时间别甩掉影卫他们,保护好自己就行,你快睡吧,我去上朝了。”楼谪最后亲了下柳绵的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叮嘱安禾等会儿别让人打扰柳绵,“你和爹亲先去采买东西吧,不必喊绵绵,我去上朝了,晚点我再喊他一起出去逛逛。”
安禾看着楼谪领口处遮不住的痕迹,了然地点了点头,默然了一会儿才开口提醒道,“姑爷把领子往上系点吧。”
楼谪也不尴尬害臊,还喜滋滋地咧嘴笑了笑,“绵绵太喜欢我了,不好意思哈。”
安禾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第一天上朝,楼谪还有点忐忑,毕竟他在现代就是个学生,班都还没上过呢,突然就要进金銮殿了,也是很突然。
不过还好,楼谪的马车刚到,就在宫门口看到了一个熟人。
林永安满面春风,喜滋滋地从一众死气沉沉的大臣中脱颖而出,连忙招呼道,“贤弟!”
看到熟人,陌生环境里不自觉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了下来,楼谪也面露笑意,对着林永安招了招手,“林兄,好久不见,哦不对,是林大人,昨日刚进京,本想今日去拜访你的,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竟这么快就以同僚的身份相见了,失敬失敬。”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贤弟与我的这般可是见外了,圣上赐你新宅,老兄我可是要厚着脸皮去瞧瞧了,贤弟带解千忧来了吗,在这京中喝多了陈酿偶尔还馋那小甜酒呢。”林永安熟稔地拍了拍楼谪的肩膀。
楼谪也笑开了,分别几月,林永安倒还是这幅老大哥的模样,多少给初来京城的楼谪带来了些许慰藉,“下朝便去,保证给林兄管够!”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带了,你家夫郎爱喝的东西,怕是比琼浆玉露都宝贵,怎么会没带,说起来你与小柳成婚也有段时日了,可有好事将近?”林永安挤眉弄眼道。
楼谪没反应过来林永安在说什么,但也没让话落在地上,想到出门时小脸睡得红扑扑的人就让人心头止不住发热,幸福感从心里溢到周边,“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发生好事。”
林永安搓了搓胳膊,没想到他都这么一大把年龄了,还能被人腻歪到,看着楼谪幸福的样子,林永安也祝福地笑了笑,
“这样也好,你们小两口幸福,把日子过得快快乐乐的就行,但生孩子的事还得抓紧点吧,早生早恢复,现在年轻,小柳也能少遭点罪,而且你们成婚这么久了,也差不多该要个孩子了。”
楼谪这才反应过来林永安在说什么好事呢,果然对这个世界男人能生崽的常识还是不太习惯,楼谪摇了摇头,“没准备要。”
林永安大骇,“是怎么了?小柳不愿意?”
“没,是我的问题。”楼谪语气平常道。
此时也走到了金銮殿,二人噤声,但林永安看楼谪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很难以言喻了。
眼神里透着不解,震惊,又有点同情,见赵为还没来,林永安又忍不住回头跟楼谪说话,“没找大夫看看?”
楼谪面不改色,“天生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