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罗宵确认了没有需要特别注意的事宜后,秦霂渔就将他送了出去,结果出门就见袁真真正坐在屋外等待。
“师姑,你怎么坐在这儿?慧灵没带你去逛吗?”秦霂渔诧异道。
袁真真摆摆手,解释道:“我瞧着许灼阳那活蹦乱跳的样子就猜检查应该花不了多久,随便逛了一圈就先回来了。”
秦霂渔面露歉意,“检查是没多久,只是罗前辈教导我花了一点时间,让师姑久等了。”
“我也没等多久,不必在意这种小事。”袁真真同秦霂渔一起返身回房,“许灼阳检查下来如何?没什么问题吧?”
虽然袁真真心里觉得他应该没事,但还是要最后确认一下。
秦霂渔颔首,“大概在休养个十日左右就能出发游历了。”
袁真真大喜,抬手一抚掌,“我就说嘛,他皮厚肉糙的,肯定没问题。”
袁真真话音落下之时,正好踏入房内,这话让许灼阳听了个正着。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许灼阳忍不住抱怨。
“我这是夸你,男人皮厚肉糙点好!”
许灼阳翻了个白眼,显然没觉得这话有多好听。
秦霂渔懒得掺和到他们中间,默默找了把椅子坐下,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可惜并不能如愿。
“小渔儿,你有空还是要多教教你师姑知晓点人情世故啊。”许灼阳扭头看向秦霂渔,语重心长道。
秦霂渔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将她拉回战局的许灼阳,立刻为袁真真说话。
“师姑可比我懂人情世故,而且她是长辈,长辈说的话你就该听着。”
许灼阳傻眼,他还以为自己成为秦霂渔的道侣后,她会向着自己说话,哪知却给了他一刀……
“小渔儿说得没错!”被秦霂渔撑腰的袁真真立刻露出洋洋得意之色。
许灼阳可怜兮兮地看向秦霂渔,用眼神控诉她偏心。
秦霂渔毅然扭头躲开他的注视。
“行了,我们还是想想这十日该为游历做些什么准备吧。”
为避免两人继续争论下去,秦霂渔直接将话题扯开。
“要做什么准备?”许灼阳满脸不解,“带上芥子袋不就行了!”
话落,他抬手拍了拍自己戴在手上的戒指。
“你里面都不需要补充东西的吗?”秦霂渔上手摸了一下。
“出门时,家里都给准备好了。”许灼阳大方地向秦霂渔展示芥子戒指中所放的东西。“你有啥想要的?随便拿。”
秦霂渔瞧了一眼,觉得自己都要仇富了,最后忍痛收回视线。
“保险起见,你还是分开放吧?万一被一锅端了,你都没地方哭去。”
“放心吧,吃过亏我还能不长进吗?”许灼阳挑眉得意一笑。
见他心里有数,秦霂渔也就放心了,她转而将目光投向袁真真,结果就瞧见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师姑?”秦霂渔不解地唤道。
袁真真抬手摸了摸下巴,目光在秦霂渔和许灼阳来回扫过,最后语出惊人道:“你们之间有问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