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大三了,学也学不到什么东西,课本上的东西都是理论的,缺乏实践检验的知识是苍白的。
家里的经济日渐窘迫,母亲的医药费已上升到天文数字。
父亲曾在一场豪赌中大赚了一笔,但没多久就全输了回去而且输得更多。
债主追杀父亲,父亲不敢回家,跑到学校见了阿鹏一面要了点钱就不知所踪了。
弟弟在狱中写信说:哥,我饿,营养不良,能不能再寄点钱来啊。
最致命的两件事是:
一.当地教委的某位领导出事了,而阿鹏的试题的供应源头即出自此位领导,虽然阿鹏只是下线的下线的下线,但多少也有些危险,况且这年头都是拿下面人顶罪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二.追杀父亲的债主终于追到了学校,说是要父债子还。
阿鹏说:“好,我还,给我半年时间,不要为难我妈,不要再追我爸,不要在监狱里搞我弟,半年之内,连本带利,我还!”
于是,在一个只有月牙不见星星的夜晚,阿鹏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去我家坐会儿吧。”道哥温柔地对身旁的女子说。
“你家在哪里啊?”
女子大概三十多岁,丰满的身躯在不跳舞的时候也是乱颤的。
道哥全身已开始发颤,但他竭力控制着。
“就在公园附近,很近的,来吧,我晚上刚煲的汤,过来喝两碗。”
女子也寂寞,看着身旁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子不像是坏人。
而且刚才他带她跳得那么流畅,她感觉整个身子都在空中飘浮着。和仙女一样。这样的男人,深入交往一下又何妨。
女子于是和道哥回了家。
刚进门,道哥一把就把女子搂住。
女子惊叫一声便被道哥按在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你没听说过一见钟情吗?”道哥奸笑道。
“太快了!我没心理准备,我还不了解你。”
“哈哈哈哈!“日”久见人心!来吧,别反抗了。”
道哥一扫温文尔雅的形象,摘下眼镜,脱掉上衣,秃了一半的头顶上淫光闪耀,眦牙瞪眼恶狼一般撕扯着女子。
“等一下等一下,我和你做,我和你做。”
道哥放慢了动作,“咋啦,想通了?刚才还在那里装逼!”
“不装了,不过你太多汗了,你先洗一下,然后我洗,然后我们再做好吗?”
道哥光溜溜的哼着小曲摸着那杆枪在水帘下晃动着身躯,猛听得身后“砰”的一声。连忙冲出去,一看,女子已经夺门而逃了。
她奶奶的,造反了,道哥抓起条大裤衩套上就追了出去。
女子在楼下大院里,穿着高跟鞋还没跑多远,边跑边喊:“救命啊,强煎啦!”
这年头还有强煎?强煎犯在哪?大院里的人狐疑地看着这疯女人。
道哥此时已迈着大步追了上来,迎头就揪住那女子给了两耳光,“让你乱叫!让你跑!”
女子嚎啕。众人围观。
“看什么看!打老婆没见过吗?”
“我不是他老婆,救命啊!”
道哥又是两耳光。
见众人只是看热闹并没人相助,女子绝望地只能用两手死死的抱着树不让道哥把她抓回去。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且离家也有一百多米远了,拽是拽不回去了,奸也是奸不成了。
道哥只得又恶狠狠地骂了几句婊子之类的话便悻悻放手而去。
进门就搞,不要洗澡!
这八个字此后便存在于道哥深深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