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下车后,阿鹏坐到了王哥的位子上。
已是午夜,列车晃悠悠地开着,旅客们东歪西倒睡得不成样子。
十六岁的小姑娘穿淡粉色短裙,齐踝的俏皮小袜子令两截嫩白的腿暴露在暗白的车光下。
阿鹏无心睡眠,想着家事,想着想着左手疲倦地垂了下来,正落在那截嫩滑的藕腿上。
小姑娘不禁哼了一声,但毕竟是太困了,腿挪了一下又继续睡了。
阿鹏纷乱的心思一下拉了回来,注意力集中到身旁的尤物上。
尤物趴在小桌上睡得正酣,一侧的玉臂将俏脸遮住了一半,只露出长长的睫毛粉嫩的脸和诱人的小嘴。
阿鹏心旌摇曳,伴随少女的呼吸声,脉搏加速跳动。
屁股禁不住向少女挪了半寸。
阿鹏虽已二十一岁,但仍未通人事。
小时候比较木讷,听别人说些荤笑话也是似懂非懂,对男女之事更是一头雾水。
小地方的人,这方面的事都是遮遮掩掩的,不如大城市开放。
况且阿鹏为家事所困,一天除了上课就是操持家务和一堆破事,哪还有心思和精力琢磨那方面的事。
上了大学以后,也是忙着赚钱,偶尔同学会说一下那方面的事,阿鹏听了也是不太懂。
谈女朋友在阿鹏所在的大学也不流行,因为那个大学的女生很少,而且极丑,附近也无其他高等学校,所以学生们大多也只是埋头学习,少数人会搞搞基情。
所以阿鹏到现在也只是看到性感的图片和实体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至于具体如何操作,一无所知。
他心里最重要的念头还是:赚钱,这两个字。
现在是成人以来第一次这么近的靠着一个异性,阿鹏紧张中带着性福,脑中开始胡思乱想。
想着想着,手又随着列车的晃动碰到了嫩腿上。
女孩这次醒了,盯着阿鹏的脸,似怒非怒。
我不是故意的,车震的。阿鹏解释到。
噢,没事的,我作恶梦多亏你把我碰醒了。少女也是寂寞,一个人出门在外,看阿鹏的样子也大不了她几岁,于是两个人就聊了起来。
这一聊不打紧,直聊到天方际白。
少女名叫阿娟,和阿鹏一样,都是出来“赚钱”的。
他们的目的地也都一样——深圳。
终点站到了。阿鹏和阿娟互留了电话。阿娟有亲戚在深圳,先住下来,再看有什么赚钱的渠道。
阿鹏则举目无亲,他南下完全凭着手里的一张字条。
字条是债主留下的,当初追杀他父亲时追到阿鹏的学校,阿鹏许诺还钱,债主说,看你好像有点诚心,给你个线索。
线索就是字条上的地址和人名,债主说这个人超级难缠,如果阿鹏能帮着要回来,可以适当减一点他爸的债。
阿鹏虽然有一米八三,但毕竟单枪匹马,要债不是雇几个民工往那儿一坐就能要回来的。
先踩点。
欠债的人住东门北街39号,是一栋未改造过的农民房,人具体住在第几层就不知道了。
阿鹏在39号斜对面租下一间房,顶楼,便于观察。
虽无讨债的经验,但阿鹏善于学习,相关的小说电影看了几遍,思考了一晚上。
支起望远镜看了两天,只有几个中年妇女进进出出。
根据债主的描述,欠债人是个中年汉子,债主上门几次,威胁也威胁了,无奈欠债人也是当地一霸,强龙难压地头蛇,债主只有做罢。
这次让阿鹏来,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要不到是意料中的,要到了就当是中奖。
阿鹏不信邪,他坚信每个人都有弱点。
观察到周五的时候,阿鹏终于等到了欠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