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边尔若漫不经心地问。
“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不知道贝勒会不会跟着他一起呢?”他有些紧张地说。
贝勒?
边尔若顿了顿,他说的大概是那个oga佣人。
这个人,边尔若印象并不深,他很少去记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因而也不理解尤葵为什么会对这个人耿耿于怀。
过去少时,他想起这位佣人在半夜敲过他的门,尤葵从那时起就格外警惕。
“你觉得呢。”边尔若到了嘴边的“不知道”,莫名转了个弯,面无表情地反问他。
尤葵摇头:“我不知道,你呢,你想知道吗?”
“什么知不知道。”边尔若问。
尤葵有些气急了:“哎呀,就是你想不想知道他走不走呀!”
边尔若见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内心越发不解,同时又有少许复杂。
他急什么?那个佣人走还是不走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边尔若反问:“那你想不想知道。”
尤葵思路一下子就被他带跑了,眼神飘忽:“我怎么会想知道,跟我又没有关系……”
边尔若淡然:“是么,那你问这些干什么。”
尤葵撇开脸,死鸭子嘴硬:“我只是好奇一下。好奇又没有错。”
边尔若平静道:“确实值得好奇。我也想知道。”
果不其然,尤葵脸色霎时就变了,惊恐地抬起头:“你怎么能好奇呢,他已经是大哥的人了。”
装醉
事实上,直到上悬浮车,边尔若都没有回答尤葵的问题,不仅如此,仿佛他们的对话没有发生过,叫人很难摸准他在想些什么。
而他的目的也顺理成章达成。
尤葵自上车后,便赌气地撇过头,面颊两旁的肉气得一鼓一鼓,像颗充了气的苹果。
在边尔若看来,贝勒走还是留,对他都没有任何影响,因此也不会在意,反倒是尤葵很偶尔的时候表现出的占有欲和在意,令他恶劣地想要试探更多。
他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其实是相当幼稚的。
边尔若以为尤葵是个单纯、心思放在脸上一目便可了然,不需要别人猜忌,很蠢也很娇气的人,殊不知,这一切都只是对方想让他看见的其中一面。
尤葵的确决定堤防贝勒这个oga,但也深谙,边尔若不是一个会那样轻易对人动心的人。
他的直觉向来准确。
边尔若貌似、好像,对他有了那么一点喜欢的迹象。
这是不是表明他可以尝试更近一步。
悬浮车从哪里出发,便返回到哪里。
路依旧还是原来的路,城堡却不是刚出发时的模样。
从外观上看,与平时差别不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