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下巴上轻捏,语气淡然,好似这一切都尽在他掌控之中。
掌控的,命令的,支配的许柠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瞭。他明明什麽都没有做,隻是用目光描摹她,就已经让她受不住。她渴望强烈的、将她蹂躏般的、摧毁般的力量,也会从裴止身上爆发出来麽
“老婆,害羞什麽。”他低声,伸手在她脸蛋儿上轻轻刮瞭刮,附声在她耳畔,低声,喑哑的嗓音裡带上调笑的意味。
“脸都发烫瞭。”他慢条斯理地,不仅将她此时此刻的反应尽收眼底,还要複述给她听。
“别说瞭,不许再说瞭。”
“你再不快点,我就、我就、”她羞愤欲死,纤掌在蚕丝被上拧瞭拧,却说不出任何有力的威胁话语。
“宝宝想让我快点吗?”他哑声。
她眼泪几乎都要被激出来瞭,胡乱地点著头,想让他狠狠地
“还不行。宝宝,放轻松,你这儿还不行。”
她迷惑又纯真的目光看向他,为什麽不行?
“会弄伤你的。”他哑声,眼眸裡是化不开的、浓重的雾气。
看她双眼如小鹿般懵懂,他带著她的指尖向下移去。在触碰到自己的那瞬,许柠手指颤瞭颤,霎时明白裴止为什麽会这麽说瞭。
她那儿温暖,但干燥,根本不是能进入的状态。
裴止咽喉克制地动瞭动,移开瞭眼眸。他不能再看著,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会伤害到她。她那儿,这麽嫩,他连一根指头都不舍得破进去。
这种状态,是根本进不去的,就算强行,她也会很疼。
他不想让她太疼。
许柠又羞又囧,她最不想让这种情况发生,结果还是发生瞭她和裴止忙活半天,结果还是零进展。当她发现自己睡衣被脱掉,几近赤o地躺在蚕丝被上,而裴止依旧穿著完整的傢居服时,这种羞窘更甚。
除却羞窘外,还有生气。
生气于他到瞭这地步还能忍,难道是她、是她没有魅力吗?光是想到这点,就让她觉得无地自容。他会不会觉得她太嫩瞭,他不感兴趣?
还是生气于她自己,竟然还没有进入状态吗,一定是那个破恐怖电影,影响瞭她还有那个破便利店,竟然好意思开在高档小区门口,结果连润滑剂这麽常用的东西没有瞭,都不及时补货。
“怎麽,宝宝很急瞭?”他凑过来,揽住她,让她头枕在他肩膀上。
“我才没有。”
“不急怎麽带著我去便利店,还在放用品的货架前站瞭这麽久嗯?宝宝想买润滑剂”
他轻声的调笑,招来瞭她的轻轻锤打。她以为自己做得已经足够隐蔽,没想到都被他尽收眼底,还在这时说出来嘲笑她。
“闭嘴,闭嘴。”她轻轻地叫瞭起来,恨不得用手捂住他的嘴,不给他再说下去。
“宝宝,我们已经跨出很大一步瞭,接下来的,不急于一时,顺其自然,好不好?”
他将她的脑袋更深地揽进他的颈窝中,享受两人交颈的时刻。
的确是很大的一步,她已经愿意接纳他瞭,不再隻是将他看成是长辈、师长,而是将他视为她的丈夫。
这如何让人不欣喜快慰?得到她的心,比得到她的人更重要。
裴止:“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时间。”
足够他对她慢慢探索,慢慢开发。
许柠窝在他颈侧,因为方才的动情,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和凛冽清爽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她轻轻张嘴,咬在他肩侧,牙齿嵌入他肌肤,莫名喜欢这种感觉。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一点关键处:“咦,你怎麽知道,那样进不去呀”
裴止深深看她一样,黯声。“专业医学期刊上有论证过。”
也并非完全进不去,隻是女方会不大舒服,会疼。他不想给她那麽糟糕的第一次,他要他给她的,都是最好的。
“那你这样不会难受吗?”她低头,看到他傢居服下,近乎狰狞的轮廓。那一瞬间,她这才深切地明白到他说的,她会疼的意思。
真的会疼死的联想到自己要容纳“异物”,许柠心尖泛起奇异的感觉。
“难受,但是还能忍著。”他手指轻轻捏著她耳珠,低声。“宝宝,要不我们睡觉吧。”
他时刻觉得,自己在理智崩溃的边缘。
许柠深深吸瞭口气,有种不管不顾的意味,纤掌覆上去,wo住,灼著她掌心,她几乎五指都圈不住。
“宝宝”裴止哑声唤她。
“我帮你。”她低声。
她就是这般,一直把别人的快乐看得比自己的快乐更重要。特别是裴止,裴止是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她要他快乐,快慰,要他即刻就满足,连延迟满足他都舍不得。
“”
这一刻,裴止觉得自己打开瞭潘多拉的魔盒,又好像打开瞭一瓶罂粟毒酒,哪怕将酒喝尽,将他毒死,他也是乐意的。这一刻,什麽理智都放下瞭,在女孩那双天真又妩媚的双眸的注视下,隻想要彻底地沉沦。
偏偏她动作生疏,磕磕绊绊,好几次正中爽处,她挪动瞭下,那种爽感也跟著消失瞭裴止不耐,大掌带动她的,越发激烈。
许柠咬著唇,莹白的小脸上泛上几丝无措。掌心的灼re和狰狞越发明显,烙著她,贴著她,让她想要哭出来。
好可怕原来男人的进攻性如此之强麽。
不止是她的动作刺激著他,她的一切都在刺激著他,她柑橘调的体香,她看向他时懵懂的,乌黑的双眸,含著不自知的媚色,抑或是她不自觉的,轻咬著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