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高临下看着她:“自作孽不可活,廖雪花,接下来你可没有好日子过了。”
不是我危言耸听。
三个***的孙子,一个没手还瞎了眼的儿媳妇。
她都65岁了,能有什么好日子。
我轻笑一声,不顾她绝望的呼喊,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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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清楚知道,我跟她们之间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结束。
这不,才过一个月,我就收到法院的传唤书。
廖雪花真是可笑至极。
以为法院是她开的,张口闭口要我给她每个月一万的赡养费。
要不就是拿300万***。
我怎么可能会同意。
见我拒绝,她又是哭又是闹。
那撒泼的模样跟肖春梅有的一拼。
可惜她还不如肖春梅。
人家敢这样对外人,而她只会针对我。
法庭是严谨,不是她撒泼就能解决。
在种种她对我绝情的证据下,最后法官宣判,我只要每个月给她500元的赡养费就可以。
其实在这个消费不高的四线城市,一个人省吃俭用,500元勉强能混个温饱。
可惜,加上肖春梅母子。
一共有5张嘴,这500元怎么会够呢。
她不甘心,再次撒泼。
直到法官说,再闹500元都没有了,她才停止哭闹。
出院后
她不忘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就是希望你能帮衬宇川。”
“你倒好,直接翻脸不认人。”
“500元?能够做什么,你怎么好意思给出来。”
在里面,因有人在,我都是能忍则忍。
现在人都走了,我再也忍不住,开始翻起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