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们命不好。”李斯特坏笑。
“对!你摊上一块任你随便搓圆捏扁的地头,你当然命好。”
“那里还有一个命好的啊,你们也说说他,大家都平衡平衡。”
卓烈乖乖的坐在一边,什么都没说,结果躺着也中枪,他还是被扯出来享受枪林弹雨了。
“喜欢就换换吧。”
卓烈一句话直接就把两个事主给堵回去了,讪讪地闭了嘴,牢骚发完了,自己料理自己的自留地吧,没有谁家的豆腐好啃,看着白白嫩嫩的,天知道那一口咬下去是不是被急冻冻成了铁块儿,下去就崩掉一口牙。
莫东署凌晨才到,这会儿吃了顿早饭又急匆匆的往回赶,回去守自家的自留地,出了事儿不但要自己收拾烂摊子,还要受那位主儿的折腾,这生意绝对会亏到衣服裤子都没有。
卓烈后院没什么大事儿,也不敢像李斯特那个猛人那样翘着二郎腿买抄手,那个家伙跑了,也转头回家守房子。
李斯特就赖着烈少严混吃混喝了,不走了。
“怎么了?”短短十分钟,烈少严已经换了七八个姿势,感觉就像他屁股蛋子下长了钉子,怎么坐怎么动弹,李斯特终于开口问问那家伙怎么回事儿。
“腰疼……”烈少严摇摇头,扶着腰往上挺直了一会儿,感觉还是不舒服,直接就想站起来。
李斯特一看那家伙准备站起身,一把扯住他,“哥们儿,这时是车厢。”这一直起身,他脑袋上不长个大包才奇了怪了。
烈少严摆摆手,“起开,让我躺一下。”
看这家伙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李斯特乖乖挪开了屁股坐到对面的座椅上,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昨天扭到的?”昨晚这家伙好好的啊。
“没……”烈少严侧着躺下去一翻身让自己趴在宽大的座椅上,他昨晚离开练武场明明没有感觉不对劲啊,洗澡睡觉都没事儿啊。
“不会是我踹的那一下吧?”李斯特刚刚侧身从车内的小冰箱里取了杯子准备给烈少严倒杯水,突然想到早上他好像就是一脚揣在这家伙的腰上来着。
烈少严皱皱眉,经他一说想起来有点像,转头磨牙,“如果真是你踹的,老子也太他妈的亏大了吧?”
李斯特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要不要先回基地让西蒙给你看看有没有伤到?”
自己下的力道自己清楚,早上那一脚他是下了五分力道的……
“不用了,先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再说吧,应该不严重。”
“腰比较重要,如果你还想讨老婆的话。”
“滚蛋!老子要是因为这腰讨不了老婆,你就养老子一辈子吧。”这个乌鸦嘴!就不知道说点好听的。
“养就养吧,没问题。”
你就知足吧!
最后,为了将来的老婆着想,李斯特还是吩咐司机把车子开回了总盟的基地,找总盟的御用医生给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两个钟头就折腾出一堆的片子和一管药,那个没了老婆的男人性格差到极点,连闻人斯于都不管他,放任了他的嚣张,于是这位大医生更加嚣张了,他高兴就甩你不高兴一句话都不会跟你磕,管你是大盟主还是总盟主。
“嗷——”烈少严忍了五分钟,额头上忍出一额头的冷汗,终于在第六分钟开始的那一秒发飙了,“我说你特么的揉面团呢?”
“操!哪来这么多废话?老子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干这事儿,你就知足了吧你。”李斯特一巴掌把趴在床上扭过半个身子的人给拍了回去,嘴上没好气,手上还是下意识的放松了力道。
“所以你特么的就是自告奋勇跑来找我练手的?”又是一下揪住扭伤的筋,优雅淡定的烈大盟主直接攥着拳头砸床了。
“啧啧,少严,让你不要这样清醒,人有时候活清醒了累。”李斯特又挤了一坨药膏在手心,两个巴掌把药膏在掌心揉开,又展开了新一轮的上刑。
“操!操!操!老子这样能装迷糊吗?”烈少严梗着脖子,青筋暴徒。
“要不给你一拐子,晕了算了?”
“成,下次你要是挨了枪子,我也会建议给你下刀的那位不用打麻药,直接一拐子敲晕了事,尼玛,你也享受一下,看你还能不能说出一拐子晕了算了这种鸟话。”因为痛,向来吐字节奏不急不缓的烈少严一张口跟连珠炮一样,说得又急又快。
“哥们儿,你这就不道德了啊。”
“尼玛,你什么时候看见我道德过啊?”特么的,他一混黑道还讲道德?那他干脆洗洗回家抱孩子得了。
“……”
在基地被李斯特那个三把刀都排不上号的蹂躏了小半天,烈少严差点没二度伤残,再下地的时候,一颠一拐的,看上去有些滑稽,不过这么没形象的盟主形象就只有另一个同等地位的盟主有眼福看到,其他人绝对没戏。
“我说你这么敬业干什么?头儿还盘剥你少了?”李斯特一步一脚印的挪着,尽量让肩上挂着的那家伙少受一些。
“谁告诉你我敬业了?”烈少严冷嗤。
“那你这样子忙着冲回来干什么?人都已经给你押在基地了,你有的是时间去收拾他们。”
烈少严冷哼,“我一般不记仇,有仇都现报。”昨天他受了罚,今天他会讨回来。
“女人才你这种小心眼的性格。”
“随你怎么想。”
“你说你这样,将来你老婆怎么受得了你?尼玛,就感觉一天跟个女人过日子一样,她还不得疯啊?”
“你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