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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文学>新婚夜医妃病秧子王爷炸翻了 > 第19章(第1页)

第19章(第1页)

“我确实是。”

“……”

“你真当我救风尘?把人还回去不过是想当个伪君子假好人罢了。她二人横竖跑不掉一个‘死’字,杀孽这种事便交由燕晁去做,他不怕煞。”燕衡平静道,“我也少背两条人命,那些冤魂都快压得我直不起腰了。”

“王爷,”崔云璋有些不忍,“你想得太多了。”

燕衡语气放沉:“崔栖说我想得多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说这种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崔云璋叹声道,“那些人不说多么罪有应得,也该是死得其所。”

“死得其所?”燕衡抬起头来,“你觉得谢承阑如何?也该‘死得其所’?”

崔云璋毫不犹豫道:“不管他是谁,若是妨碍王爷的生路,那便都是。”

燕衡愣了愣,又埋头睡下去,语气不明道:“你倒是向着我。明日进宫拜年,给昴儿选一套喜庆的衣服,下去吧。”

第二天,衣服挑好了东西也都备好了,只是没想到,年没拜成,反倒惹了一身骚。

殿堂对质证清白

第二天清早,燕衡破天荒被强行叫醒了。

燕衡睡得个迷迷糊糊,听见床帐外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翻了个身捂住耳朵,语气里有了明显的怒意:“哪个混账?大清早鬼叫什么?”

崔云璋急得原地转圈,道:“大爷!你快起来吧!太子和刑部的人都在外面等一刻钟了!”

燕衡左耳进右耳出,木讷地象征性问一句:“做什么?”

崔云璋知道他肯定又睡过去了,顾不上其他的,冲进去就把人拉起来,急急忙忙给人套上外衣,手忙脚乱的,衣服都穿错好几次。

燕衡任由他伺候着,勉强醒了神,只是眼睛还是睁不开,声音有些朦胧:“燕晁来我能理解,刑部的人来做什么?”

崔云璋瞧他火烧眉毛都不急的模样,十分无奈:“你可知刑部来的是谁?”

燕衡还是无所谓,猜测里掺着玩笑:“总不能是袁知策吧?”

“怎么不能?”

燕衡睁眼,瞧他一脸沉重没再说话,有些意外,惊疑道:“真是?”

崔云璋还是不开口,给他个眼神,算是默认了。

燕衡活这么多年,除了姓燕的和姓崔的,就没和五品以上的官员有过往来,更别说袁知策,他连人家面都没见过几次。

这大三品的刑部尚书来找他,怎么能不稀奇?

燕衡低头思索片刻,不由得感叹一句:“难得。出什么事了?”

“解霁昭,死了。”崔云璋给他整理好外衣,面容踌躇,唇动几番,“王爷,你——”

“我可不傻,真是我做的,能混过上头那位,解家那边也不会善罢甘休。光是现在的处境就够我头疼了,我一天到晚没事儿还给自己树敌做什么?”燕衡知道他要问什么,自己可谓比他还糊涂,“我昨晚就照着他脸上来了一拳,还没我腰伤得重,怎么就死了?”

“不是你那一拳。”崔云璋把自己所了解到的全部信息悉数告知,“今儿个大早从上江河里捞起来的。”

“随行护卫呢?”

崔云璋道:“昨晚宴会散时,他那随行护卫慢了一步,出去就没找见解霁昭人。那护卫还以为他人先回府了,谁知道府里也没人。”

解家动用一半人手找了一夜,还是没个结果。

直到今早,上江下游的某户人家瞧见了浮尸,被吓得不轻当即便报了官。

接案的那位官员认出人来,立马通知了解家,解家这才知道人已经没了。

就要进到前厅时,崔云璋生怕他生事儿,还贴心嘱咐道:“王爷,就算你有这么个名头压身,昨夜你与人家起了冲突,那么多人都看着,怎么着也得跟人走一趟对个口供。”

燕衡摆摆手,道:“我拎得清。”

前厅袁知策和燕晁候了半个多时辰,瞧他来了,忙不迭起身相迎。

燕晁满是歉意先开口:“今儿个年初一,本无意叨扰皇叔,奈何事态紧急,做出这不得已之举。加之昨日的事,还没来得及和皇叔陪个罪,侄子汗颜无地。”

“殿下公事公办便罢,路上我便听说了,”燕衡没心思和他们兜圈,扫一圈院子里围着的人,“这是准备拿我归案还是怎么?”

“王爷言重了。”袁知策捋了把胡子,摇头唉叹一声,“死的是个小门小户的人便罢了,可解霁昭是解大将军之子,解家摆明了要追究到底。解博士今早听了这事儿,当即晕了过去,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这大过年的,谁受得住。”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燕衡神色,继续说道:“前些时候王爷和谢家公子不也遭人所害?只怕是都中余孽未除,圣上也下令严查。”

燕衡奇道:“就这么笃定是被人所害,而不是失足落水?”

这时,袁知策身边一人突然作声道:“仵作核验过伤势——”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袁知策低咳一声打断,轮着眼睛看他,语气充满警告意味:“岁芳。”

那人动作一顿,登时止住话茬,弯身一句:“学生僭越了。”

袁知策忽略他,转向燕衡,指了指自己心口:“仵作核验过,致命伤在这儿,前后对穿,今早打捞起来都泡烂发了。”

燕衡了然点头,这么说来,这些人大张旗鼓找上府来,确实无可厚非。

毕竟自己嫌疑最大,要换了普通人,只怕现在已经被抄家,脑袋去哪儿了都不知道,这些当官的哪儿还这么好声好气地说着。

空隙间,他乜了眼方才说话的人,约摸二十七八,此刻正低眉顺眼,想来是被袁知策敲打后,不敢再轻易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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