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
林晚晚点点头,这样也行,省得那个夏妍又搞幺蛾子。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睡了一夜,窗外的蟋蟀的声音让她觉得很好睡觉。
第二天,林晚晚是被赵氏的吵闹声骂醒的。
“懒婆娘都几点了还不起来!好吃懒做!”
“天爷啊,我们家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玩意儿?”
“陈嫂,你大早上的骂骂咧咧什么呢?谁又惹你不愉快了?”
“哦哟,我可不敢说,免得被人家骂我!我哪儿敢说什么啊,我命苦啊。”
林晚晚皱着眉头翻身狠狠的拍了一下木板床。
谁知道床板太硬了,手疼得她立刻跳起来。
“家家媳妇要是都这样这日子还怎么过啊?真是家门不幸!”
窗户外边,传来院子里赵氏的咒骂声,时不时还穿插着几句她阴阳怪气的回答左邻右舍的话。
“她二嫂子,我哪里有你那么好的福气啊!我命贱,我天天在家里伺候这些不会生蛋的鸡,阎王见了我都发愁。”
林晚晚坐在床上听赵氏说这话止不住的翻白眼。
虽然没点名道姓,但这不明摆着在骂自己吗?
林晚晚下床随便找了条牛仔裤和衬衫套上,她洗漱好后就坐在屋里装作没听到。
赵氏听见林晚晚的洗漱声音却没瞧见人出来,顿时气呼呼的走过来,重重的砸门。
“起来!”
“起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你以为我们老陈家把你买回来是让你做祖宗的?”
“新婚娘子刚进门就睡到日上三竿,我们老陈家的福气都被你赖床给赖没了!”
哟嚯!
忍不住了吧?
林晚晚勾起唇角笑了笑,她就是故意在里边不出去的。
她就知道,以她赵氏这性子,恨不得把她拿去枪毙,哪里能忍得住不来找她?
哗啦——
“妈,早上好。”林晚晚拉开门,冲着她笑。
赵氏脸色成猪肝色,她一只手拿着喂猪的勺子,另外一只手叉腰瞪着林晚晚。
“还早?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才九点半。”
“才九点半?那勤快的地里的草都锄完一遍了,你还没起呢,还好意思说!”
“这个时候才起来,那水井那边都不知道排了多少人去打水了,你还不赶紧去挑水,今天都没有水煮饭了!”
他们村只有村子中央打了一口水井,方便各家吃用。
书里边写的是每一次打水都是陈越兄弟几个人去,因为这样他们能够一次性挑好几大缸回来存着。
这婆婆……
让她去挑水?
她光拿着空桶来回走两圈都费劲!
“水桶在这,还不赶紧去?”
赵氏转身从厨房里拿出一副担子,担子上边挂着两个大桶,这一挑水少说也有八十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