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听到这话,吓得大声呵斥,“你是想让皇上问罪吗?”
叶凝衣自知失言,连忙捂住嘴,“娘,对不起,我。。。。。。”
语音未落,眼泪先落了下来。
“衣儿,我知道你难过,但皇命难为。”宋氏一脸愧疚地抚上女儿的侧脸,“为了侯府,只能委屈你了。”
叶凝衣心里难过不已,扑进宋氏的怀里大哭起来。
“小姐,疼吗?”
如霜一边为叶锦惜擦拭伤口,一边心疼地掉眼泪。
叶锦惜嘴角露出一抹淡笑,她记得上辈子自己临死时的痛,与现在这点小伤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不要用药。”叶锦惜偏过头躲开如霜拿过来的药膏。
“小姐,如果不用药,可能会留疤。”如霜大惊,女子容貌太重要了。
“不用上药,这样就挺好。”
叶锦惜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额头上面有一道颜色鲜红的伤口,很是刺眼,“等二姐生辰那日,应该会好得差不多了吧。”
如霜知道小姐的生辰只与二小姐相差几天,却从来没有一场生辰宴,更加为小姐难过。
“这几日我要养病,在二姐生辰宴之前,都不会出院子。”叶锦惜坐到椅子前,吩咐。
。。。。。。
叶嘉侯府嫡女二小姐生辰宴这天,侯府门前宾客如织,前来赴宴的马车将这条街道挤得满满当当。
叶凝衣与三皇子萧祁已被指婚,朝中大部分官员都前来祝贺。
今日的叶嘉侯府十分热闹。
“小姐,我们要不要现在过去?”如霜看看时间,外面宾客已经差不多都到了,这个时候,她们应该去二小姐的房中陪二小姐说话。
叶锦惜看向镜子中,一道明显的疤痕横在额间,苍白的脸颊与今日的喜色极为不相趁。
“今日是我二姐的生辰,再给我添些胭脂。”叶锦惜吩咐道。
如霜面色一喜,连忙拿起准备好的胭脂涂上叶锦惜的脸上。
她家小姐这几日有些奇怪,如果小姐带伤去前厅,定会换来更重的惩罚。
小姐的生辰马上就到了,已到了说亲的年纪,如果与主母对抗,不会有好下场。
叶锦惜看着自己面若桃李的面颊,梳上重重的刘海,额间的疤痕若有若现,很是满意。
“抱着我给二姐的礼物,我们去给二姐庆祝生辰。”
如霜欲言又止,不敢违抗小姐的命令,只能抱着那盆值一百两的盆植跟在叶锦惜的身后。
“二姐。”
叶锦惜站在叶凝衣的闺房外面,对着坐在一群女眷中间的叶凝衣轻唤一声,依如以前的胆小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