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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束锦的辞别信(第1页)

这个问题似乎让黄先生很为难,他根本不作回答而是直接说:“你现在刚醒过来,医生说你需要多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就不要瞎想了,好好养身体。”

就这样,我被他给强行带回了病房,进了病房以后我一把推开他,问他束锦到底怎么样了?难道也受了重伤?或者死了?

他说束锦没死,就是在杀那只野猪的时候被金童圣人给偷袭了受了点小伤,他说到这又安慰我说:“你也知道束锦那小子本来就不是活人,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会死,他是死不了的,谁死了他也死不了。”

我说你给老子打住,他不是活人也是我朋友,我需要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黄先生说他也不知道,然后交给我一封信,说这是束锦离开之前交给我的,让我自己看。

我从他手里夺过了那封信,上面是慢慢的一张字。

第一段内容:邱焱,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认为大老爷们之间不需要那些哭哭啼啼的环节,所以我就先离开了,值得高兴的是你身上的两种蛊毒都解决了,噬魂蛊是我故意下在你身上的,那个可以让你在融合左眼之后继续维持死人的样子,这样那些企图左眼的人就找不到你了,我这次离开是因为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救你就等于救我其实有骗你的成分,尹秀娟的那颗人头其实也是诅咒我的原因之一,它拘禁了我的灵魂,现在它被灭了,我要去重塑我的肉身,因为活着真的很好,可以吃自己愿意吃的,喝自己愿意喝的,还能玩自己想玩的,哈哈。

看到这,我扭头看向黄先生说:“束锦没有肉身没有灵魂吗?”

黄先生说:“不,他有灵魂,只是之前被尹秀娟的那颗人头给抽走了一半的生魂而已,现在他有了完整的灵魂只是还缺少一个完整的身躯。”

“他不是有身躯吗?”

我反问。

黄先生嘿嘿一笑说:“知道为什么束锦一直带着一个墨镜吗?”

我说不知道。

黄先生说那是因为束锦用的是别人的尸身,因为不是自己的身体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他都要跑进殡仪馆去换一具肉身,戴墨镜是因为不想让那些尸体的家属认出来也不想吓到别人,至于全天候中山装是为了遮掩身上那紫色的尸斑。

我恍然大悟,明白束锦的原因,因为我不是没见过束锦的真容,但是那一次以后他就再一次带上了墨镜。

我说那胡子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黄先生说胡子知道,因为他们两个人是过命的交情,胡子知道束锦的一切。

黄先生又说:“他这样虽然永远不会死,但是不能听到自己真实的名字,不然的话那尸身会不受自己控制。”

我问是不是会发疯,有杀人的倾向?

黄先生说是的,还问我是不是见过?我没办法,只能把事情全部告诉了他,只不过束锦的真实姓名我隐瞒了下来。

我点点头,继续看信上写的下一段内容:相信看到这,老黄已经把我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你,我这一次去重塑肉身可能会遇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我就不拖累你们了,但是你,邱焱,你一定要注意,血色鸳鸯并非只是一个故事那么简单,血色鸳鸯的故事谁都知道,但是原因真的是那么回事吧?我并不觉得,在你回老家的那几天我查到了一点线索,跟四个木偶有关系,而且这四个木偶很强大,如果你遇到了那些木偶千万不要想着逃跑,因为这些东西一旦感觉得到你的恐惧,就必定会杀掉你,我知道那小阁楼的三楼有两个小房间,或许答案就藏在那其中的一个房间里面,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真相的话可以回去看看,但是你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进去,不然的话……算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总之很高兴认识你——金帛留字。

我眼眶湿润了,我躺在床上两行泪从我的眼角流到耳后,黄先生告诉我不要太过伤心,束锦很强又有那把剑陪在身边肯定能够安然无恙的。

我点点头,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但在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束锦为了我两次犯险,所以这一次束锦需要帮忙,我一定要帮忙。

人之所以被称之为人是因为懂得知恩图报,不懂知恩图报的那叫畜生。

在医院又躺了三天以后我才知道我们现在还在海南。

出院的那天胡子也来了,他问我金帛去哪儿了,我说他有事儿先回石城了,没跟你打招呼吗?

胡子说没有,然后我们两个互留了电话号码,只不过在上飞机的那一刹那,他把我拉到了一旁说:“兄弟,那天我进了那个庙以后我一直喊你,你为什么不进来?”

我说真的假的?我在外面什么也听不到,后来还进庙找你了,也没看到你。

胡子说真的,并且那庙的后堂还有一幅画,画上面有三个人,诡异的很。

我一听就知道这才是重点,就问胡子是哪三个人,诡异在哪?

之前本以为是我、束锦跟黄先生三个人,结果胡子却告诉我,上面那三个人分别是金童圣人跟玉女圣人。

我追问最后那个人是谁。

胡子说:“最后那个人是你,墙上的壁画,画的是你收服了金童玉女二位圣人,并将他们镇压在后堂的两个酒坛子里面。”

我说那不可能,我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菜鸟,怎么可能会收服那两个怪物?

胡子哈哈一笑说那可能是他看错了,然后又悄悄的跟我说他知道束锦去了哪里,等他有了确切的地点以后会联系我。

说完这些,他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一路顺风。

上了飞机后,黄先生问我胡子跟我说了什么。

我说就是偷偷的问我束锦去哪儿了,我告诉他我也不知道,然后他就没说什么了。

黄先生显然是不信,说:“就这么几句话说了那么长时间?你小子不用骗我,我懂手语自然懂得唇语,况且胡子看到的那副画其实我也看到了,但是你知道的不是时候,有点早了。”

既然话都说开了,我尴尬归尴尬,但还是问他那壁画上的我是谁?

黄先生说:“其实那个人就是你,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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