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不都是先画饼才有饼吗?新华夏是如此,您也是如此,您也不是生下来就是领导。
领导脸色愠怒,好像要生气,桃小蹊不卑不亢,正面相迎。
片刻后,
什么时候捐?
您什么时候答应我就什么时候捐。
小张,进来一下。领导叫来了秘书。
秘书进来,桃小蹊出去,呼出好大一口气。
晚上,桃小蹊亲手烧了几个菜等李南山回来,这个时候,她才觉得有些莽撞了,贝贝有句话说得对,她手缝大,不适合管钱。去一趟大院,捐出去半个厂子,如果李南山要骂她,她绝不还嘴。
可李南山没骂她,只是一个劲吃着菜,连吃了两碗饭还要继续吃,桃小蹊怕他撑坏,拿了他的碗不让他吃了。
今天菜好吃,我再吃一碗。
你不说话我有些怕。桃小蹊示弱道。
你还有怕的,今天在记者面前,可是神气得很。
所以你生气了?
嗯,生气了,很生气。
这次的确是捐得有点多,以后咱家的钱你来管吧?
我不管,我只管挣钱。李南山摇头。
那我会花光了。桃小蹊就说道。
那怎么办?吃饭的钱总要留着吧。
要不让贝贝来管吧?
贝贝可以吗?
试试,说不定行呢?
那就试试。
于是,十五岁的贝贝正式开始管家。
李南山到底生没生气呢?不好说。
夏天的火锅
桃小蹊的寒症在这个冬天愈发的厉害,她身上裹了个貂还是冷得直打抖,天天晚上泡热水澡也不管事,照旧冷,晚上睡觉的时候,底下垫着电热毯,李南山把她搂在怀里才暖和些,可李南山起床了,她又睡不热了。
看过了医生,说,这是女人的通病,体寒宫寒脚寒,哪儿哪儿都寒。
李南山以为就是女人的通病,只得更加精心地照顾着媳妇,可是桃小蹊自己是医生,她心里明白,查不出来病因的病要不就是没事,要有事那就是要命的,她分不清自己这是前者还是后者,她倒是没听过裹着貂还把自己冷死的,应该不至于。
那天晚上,她去空间,发现一件事,头天拔掉的那一畦药苗没长出来,她怕看走了眼,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
,就是没长出来。她心里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