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住到客房来了?”
华焉悄无声息的进来,冷不丁开口道。
住客房,还算什么金屋藏娇。
顾笙吓了一跳,回头,“大宴这么快就结束了?”
华焉未答,而是从怀中摸索出一瓶药膏。
“坐好,给你上药。”
顾笙眨眨眼,笑了。
原来是记挂这事呢。
她将鞋子一踢,坐到床上,不动了。
青紫在大腿,她看他怎么办。
果然,华焉拿药的手一顿。
踌躇了一会儿,他闭上眼去解顾笙的腰间束带。
“是在脱我的裙衫吗?”
瞧着他僵硬的动作,顾笙故意环上他的脖颈问道。
手一抖,药膏偏到其他地方去了。
“嘶——”顾笙倒吸口凉气。
“手不要乱摸呀。”
身子酥麻了一瞬,顾笙也连忙稳住身子不敢乱动了。
“闭着眼哪能涂的对。”
这样慢悠悠的涂药,不仅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顾笙难耐的蹙眉,令他睁眼。
华焉也早已紧绷的难受。
愈是看不见,愈是浮想联翩。
他索性睁了眼,快速涂好了药膏。
然后哑着嗓子开口道:“我会尽快备好成亲事宜的,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定……”
“打住打住。”
顾笙惊奇的瞪大眼睛,方才那些绮思一下都给惊没了。
“谁说要嫁你啦?”
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怪吓人的。
华焉顿住,猛的抬眼瞧她。
“昨晚……都那样了,不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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