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安浅心里在悄悄想,刚才不该这么没主见,着急的就给年谨尧打了这通电话。
白静颜也注意到安浅的小紧张了,在旁边握了握她的手,给她打气。
其实,白静颜是觉得,年谨尧这男人看着就大气,绝不会跟安浅的父母一样,格局那么小的。
“年先生,我……”看到年谨尧走近了,安浅急忙就想解释。
年谨尧却打断她,“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说着,年谨尧还上下前后的打量了安浅一圈,好像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
白静颜不等安浅开口,立刻拉起安浅的胳膊给年谨尧看,“伤的重了!看给捏的,都紫了!”
说着,白静颜掀起安浅的衣袖,让年谨尧看看她的胳膊被刚才关门的几个大男人抓成了什么样子。
“还有脖子,安浅差点被人掐死!”白静颜不由分说就解开了安浅旗袍最上面的一颗盘扣,让年谨尧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脖颈上的手指印。
脖子上的印子已经没了,毕竟隔着衣服,而且,李福刚掐住安浅的脖子,就挨了白静颜一闷棍。
白静颜也注意到安浅脖子上的痕迹已经不见了,又解释道:“待会儿去看看我们店里监控你就知道了,那个李福上来就掐浅浅的脖子!”
说着,白静颜还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给年谨尧演示了一遍。
安浅嘴巴笨,加上原生家庭的关系,早就已经不会告状了。
现在有白静颜这一解释外加演示,年谨尧立刻就能想到当时的情况有多严峻。
“他们人呢?”年谨尧看着白静颜,问道。
“还在里面关着,没人来保释的话,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白静颜说着看向安浅,发现她脸色很难看,“年先生,要不你先送安浅回家休息。依我看,那家子人不好对付的。”
“不好对付?”年谨尧还真没见过什么人是不好对付的。
白静颜现在知道年谨尧不是年氏集团的年总了,可看他这一身穿戴气势,还有他开的车,也知道肯定是个在商界摸爬滚打了不少年的,见过的人和处理过的事肯定也都不少。
只不过……
“年先生,对付讲理的人怎么都好说。我说的这家人不好对付,是他们根本无理可讲。”白静颜知道安浅的事,她很担心安浅家那边的人不会就此罢休。
“你和浅浅结婚结的突然,那边肯定不接受,估计他们会合起伙来跟你们耍无赖!”白静颜不是夸大其词,她今天看李福那帮子混混的架势,就知道李福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非要安浅不可的。
就像郭明瑞一样,觉得这事儿让他没面子了,就一定要从安浅身上找回场子的病态心理!
年谨尧明白了白静颜的意思,不过,他也没有在怕的,只是安浅……
“我先送你回家。”
安浅却摇摇头,态度很坚决地说道:“我躲得了一次,躲不了一辈子。这事儿必须尽快解决,不然,他们会变着法的来闹事的。到时候,我们又要怎么办?”
安浅现在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的店都被李福找到了,苏梅没有来估计是顾忌年谨尧的关系。
若是不把这事儿解决了,以后怕是都消停不了。
安浅的话也十分在理,年谨尧和白静颜都支持,却都不想让她出面解决。
“交给我,我会解决。”年谨尧到底是处理过太多大事的人,在这种小事面前,他的沉着稳重的确给了安浅不小的心理安慰。
尤其他没有责备她惹祸,还要帮她解决这件事,安浅心里对年谨尧又多了一份感激。
“年先生,给你添麻烦实在抱歉……”安浅实在不想这样,她感觉自己欠年谨尧的越来越多了。
这也是安浅最怕的欠人情,因为她还不起,尤其是年谨尧这种看起来好像什么也不缺的人,她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还。
白静颜在旁边看着直摇头叹息,这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有年谨尧这么英俊多金,又沉着稳重的老公,早就抱住大腿撒娇撒痴的求抱抱了。
安浅倒好,竟然觉得自己欠了老公人情!这哪里像夫妻,她分明是把年谨尧当债主子了!
这样继续下去还怎么得了!
白静颜给年谨尧点头示意了一下,就把安浅拖到了角落里,开始叽叽喳喳的灌输思想去了!
做事得有顾忌
小姐妹俩儿凑到角落里,白静颜生怕安浅不听自己哔哔会跑掉似的,死死抓着安浅的胳膊,“安浅,你怎么回事?你把年谨尧当什么?”
“啊?我怎么了?”安浅一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白静颜要气绝身亡了,好嘛!她这个怨种闺蜜,什么时候能开窍啊!真服了……
“你信不信,你老公这样的男人只要去参加相亲联谊,立刻就会遭到地毯式哄抢!你不赶紧抱他的大腿撒娇,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扭扭捏捏,是想干嘛?你俩到底睡了没!?”
白静颜早就和安浅说过,年谨尧这种男人要先睡为敬,也不知道安浅听进去没有。
这不,安浅一听这话脸都红了。
白静颜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肯定是一点进展也没有。
“我给你讲,你要是再不抓紧睡了这个男人,我就去你家住下。”白静颜说着,还回头看了年谨尧一眼,发现他非常耐心得等在那里,一点都没有不耐烦,这就很难得。
“你说什么?”安浅真是吓了一跳,白静颜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给你俩按在一个被窝里,看你还往哪儿跑!”白静颜都恨不得给他俩按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