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么久,许家的火气应该也消得差不多了吧。
再加上,自己都跑出去这么久了,那可是人走茶凉,死无对证啊。到时候就算有人提起这事儿,他大可以随口胡诌说是被人冤枉的。
闫大妈不知道大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还在那儿一个劲儿地给自家老头子打掩护呢。
众人听了闫大妈的话,都忍不住在心里偷着乐。
先不说李老师的父亲已经把话挑明了,就差指着闫阜贵的鼻子说他就是当事人了,可闫大妈居然还想在这儿和稀泥,蒙混过关,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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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啊,闫大妈也不傻,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可精了,只要闫阜贵暂时不在场,那就没有实锤能证明这事儿跟他有关系。
而且,李父又不可能一直在这院子里待着不走,他总归是要回家的。
只要李父一走,这事儿说不定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混过去了。
不过,这一招可把刘海中给整懵啦。他本来还寻思着,只要人赃并获,那问题不就轻轻松松解决了嘛。哪知道,关键人物闫阜贵居然脚底抹油,开溜了。
没辙,刘海中只能向旁边的杨干事求救:“杨干事,您看看这人跑了,咱们可咋办呀?要不咱等老闫回来,再好好说道说道?”
杨文江嘴角一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头嘀咕着:“嘿嘿,那人真不在吗?我看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是跑掉了呢。”
他忍不住晃了晃脑袋,自嘲地笑了笑,心里头琢磨着,哎呀呀,真是小瞧这闫大妈了,本来还当她就是个普通的大妈呢,没想到这么机灵,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杨文江轻哼一声,语气坚定中带着几分戏谑:“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着闫阜贵回来呗!
有啥好怕的,他又不能一直躲着。等他敢露头,到时候再跟李同志对质一下,所有事情不就都清楚了嘛!
实在不行,咱们就出去找他,我就不信还能找不到人了!”
话刚说完,他就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李父。
李父对到底是谁干的这事,其实也不是很在意。他这会儿啊,心心念念的就是能多要点彩礼钱。
所以呢,李父的目光慢慢地转向了白芳,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疑问,好像在等着白芳给个说法。
只瞧白芳稍稍凑近李父,伏在其耳畔轻言细语起来。李父一边听着白芳说话,一边不时颔,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乖宝宝。
等白芳讲完,李父清了清嗓子,张嘴说道:“这个嘛……我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忙,真没法一直待在这儿。
要不这样吧!我们还是先去商量一下琳琳和大茂的婚事要紧。
等那闫阜贵回来,你们就派人来找我,我到时候再来也不迟。
这么一来,既不会耽误大家太多时间,也能顺顺利利地把这事给解决咯。”
主要是李父觉着在这儿耗时间没啥必要,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赶紧回家准备自己的婚礼呢。
毕竟白芳现在可怀着孕呢,哪能耽搁那么久啊。
闫大妈听完这话,直翻白眼,心里暗暗嘀咕:得,这下可好,自家那口子算是彻底跑不掉啦,只能自求多福咯!
而在一旁的杨文江听了李父的话,眼睛立马亮了,忍不住拍手叫好:“哎呀呀,李同志这主意太妙啦!不过嘛,那就得麻烦您多跑一趟喽!”
这时候的许大茂则一脸不屑地撅了撅嘴,其实他心里巴不得马上逮住闫阜贵,狠狠地揍他一顿,好出出这口恶气。
只可惜现在没啥好法子,也只能先忍一忍了。
不过呢,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那机灵的小脑袋瓜里已经冒出了无数个收拾闫阜贵的坏点子。
就在这时,一直跟王建君咬耳朵的何雨柱,像只兔子一样蹦了出来,扯着嗓子喊道:“嘿,大家别把这事儿想得那么麻烦啦!
我刚跟我媳妇说过了,她说她们学校有张合照,上面有闫阜贵呢。
咱们把它找出来给这位同志看看,不就省得大家跑来跑去了嘛!”
刘海中一听王建君有照片,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咧着嘴笑道:“好好好,这可太好了!
那就拜托王老师您赶紧把照片拿出来吧!”
站在一边的杨文江也赶紧附和:“是啊,王老师,麻烦您了!”
王建君抿嘴一笑,谦虚地说:“哎哟,杨干事、二大爷,您二位太见外啦!
这点小事儿,有什么麻烦的,我这就回家去拿。”
话一说完,她就转身像只小鹿一样,轻快地朝着家的方向跑去,去找那张重要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