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匀不是左柯让,苏禾教给她的那些套路不全部适用于左柯让,她不能一概而论。
于是,揣着这种心情。
聚餐结束回到房间,邬思黎一个冲动,定下最快回京北的一班航班。
到机场才想起跟佳佳说一声,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她怎么这么急就跑机场要回去。
“你晚上喝了酒啊,自己一个人真的没事吗?”佳佳在床上爬起来:“要不这样,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回。”
“我没事,你不用来。”邬思黎坐在深夜机场大厅里候机,机票在指间翻转,情绪过剩,她突然生出倾诉欲:“佳佳,我感觉我是个很双标的人。”
“啊?”佳佳更奇怪:“怎么啦?”
“就是,”邬思黎斟词酌句:“我喜欢一个人,受不了他对我强势,但是我看到他身边出现别人,我就想用他对我的方式对他。”
有点绕,佳佳品读两遍,回答:“这不是很正常吗?我们都是双标的人,只允许自己不允许别人,不要太为难自己,不要太苛责自己。”
“你不能容忍他身边出现别人才是真的喜欢他,喜欢一个人就是一件小肚鸡肠的事情,大方都是留给无所谓的人的。”
是这样的。
她对什么都无所谓,唯独左柯让不行。
“今晚的机票你记得回去申请报销。”佳佳神秘兮兮压低声音:“再容我八卦一下,你喜欢的人是谁啊?”
“吃饭的时候你给我看的那个人,”邬思黎吸口气:“是我喜欢的人。”
她又补:“是我初恋。”
两个小时后落地京北,凌晨两点。
邬思黎出机场打车直奔左柯让公寓。
登记完,公寓楼物业好巧还是上次那一位,还记得她,轻易就放行。
她站到门前,才顾虑起时间太晚,左柯让在睡觉。
要不她偷溜进去?
会不会不太好。
但是佳佳说不要太苛责自己。
短短一秒,邬思黎做出决定,在触控屏一抹,数字显示出来,她输入着密码。
可视线模糊,怎么都输不对。
就在她焦躁到沮丧预备放弃时,紧紧闭合的门蓦然打开。
左柯让穿一身睡衣出现在门后,讶异于门外的她。
邬思黎朦胧地看着他,看半晌,叫他名字:“左柯让。”
蹙眉:“你很烦。”
莫名其妙被批评的人一愣,而后笑,笑容很浅,蔓延至眼底:“邬思黎。”
他扶着门把手,姿态吊儿郎当:“你是不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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