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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离去（第4页）

“因为知识是有害的。”察合台顺嘴就接上了这句从小听到大的话语。

“都学会抢答了。”卢修斯耸肩，“所有没有说完的故事结局都在这里面，想看什么自己翻吧，我去看看外面还下不下着雪，道路的状况怎么样，适不适合通行。”

又是几个新奇的词冒了出来，换做平时察合台可能还会思索一下，企图弄明白这些词的含义。

但现在，他的目光全被手中的书籍给吸引过去了。

就着火光，翻看起来。

已经走到门口的卢修斯看着这一幕，笑着摇了摇头。

掀起了厚重的帘门。

外面依旧是深沉而宁静的夜色。

宛如一幅巨大的黑色绒布覆盖着大地，万物似乎都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然而，就在这幽邃的夜幕边缘，天际边已经开始悄悄地、微微白了。

“雪停了。”卢修斯轻声说。

天也快亮了。

草原上的天就是这样，当你还没回过神时，就已经从黑夜到了白天去。

他站在门前看了一会，感受了一会微微的凉意，又回到了温暖的帐篷中去。

厚重的帘门重新降下，将寒意阻挡在外。

当卢修斯重新回到火炉旁时，火光之中又多了一个年轻人。

名叫也该的年轻人醒了，也拿上了一本泛黄的书籍翻了起来。

“不必拘谨，新的风暴先知。”卢修斯伸手拦下了想要行大礼的也该。

“也该，也不必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你所要学的第一句话和第一堂课就是不要盲目崇拜那些所谓的祂。”

“拿去，那些老萨满们喜欢给这本书起些奇奇怪怪的名字，但我更喜欢叫它《风暴先知入门指南》。”卢修斯掏出了一本黑皮子的书递给了有些坐立难安的也该。

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还是有些拘谨与不安，不过可以理解。

也该庄重地接过这本书，放在了靠近心脏的位置。

“天亮了，雪停了，你们该走了。”卢修斯微笑说。

“去踏上征程吧，年轻的亚瑟与梅林。”

察合台与也该并肩而立，卢修斯站在他们的对面。

火炉中的火还在烧着，刚刚投入的柴火，够它燃烧很久了。

察合台听闻此话后大笑。

也该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着自己的大兄如此欢乐，跟着也笑了起来。

“那么，大兄，下次见。”察合台说，他掀起厚重的帘门，朝外走去。

外面，果然已经是白天了。

天际，一抹晨曦如细丝般悄然探出，阳光与晨雾交织在了一起。

“马在棚子里。”卢修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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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二：

多年之后，已经担任第五军团白色疤痕的席智库的也该。可汗。

在对待灵能的尼凯亚会议中，果断选择支持帝皇限制灵能使用的法令。

并以隐藏很好的鄙夷目光看向了长桌靠前席位的马格努斯。

他有种预感——这个对灵能过度狂热的基因原体迟早有一天会捅出大篓子。

于是，也该。可汗在与察合台。可汗商议后。

选择了以第五军团名义，通过保密途径向帝国宰相马卡多出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