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空气中浓郁的虞美人香,令本就双腿发软的明书头晕转向。
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面对什么。
对方手心发烫,明书睁眼,在浴室朦胧雾气中,对上叶榆含笑的眼睛。
他太久未见叶榆这样的笑容。
明书刚想示意叶榆不要抱这么紧,对方比他先一步接过话头:“我明白了。”
“啊?”明书困惑,按照要求坐在小板凳上,任由叶榆将他浑身打满泡沫。
“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前提。”
叶榆眼睛一转,语气也带上些许不怀好意。不过沉浸在刚才的明书,并没有察觉这份诡异。
直到他手指下移,轻轻抚过明书的膝盖,先前的叶榆,还没这么大胆。
无论做什么,他都会询问自己的意愿,哪怕加速的时候,也会含住自己的唇征得同意。
“什么?”
明书不得不后仰,承接住来自叶榆全部的宠爱。
“——□□做的事。”
声音随冰凉落下,清亮亮飘在雾气里,叶榆只能看见腾起的雾气,和趴在胸口的小脑袋。
真好啊。
叶榆闭眼。
能回来。
叶榆端详明书垂落的眼睫,大抵因为羞涩,其在他注视下微微颤抖。
感觉,像只任由人欺负的小动物。
一时间浴室静谧,两人难得温存。
等收拾好东西回到花厅,明书端来一壶茶,转身看到叶榆懒洋洋伸手,示意他坐在怀里。
想起刚才,明书耳垂猛得一热。
他慌忙低下头,抬手砸过去抱枕,视线飘忽不敢同人对视。
结果,抱枕却没像往常落在叶榆身后,反而弹到明书肩膀。
叶榆蹙眉,他弯下腰去捡,空气顿时弥漫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如草木灰烧干后,散发无法令人喘息的窒息。
“里面是不是装了驱邪的东西?”
叶榆凝视手指,明书忙上前查看,结果对方笑眯眯背过双手:“不碍事。”
明书一动不动,目光执拗。
“……”
“小明书越来越不乖。”叶榆只得摊开双手:“不想让你担心罢了,这里面应该放了驱邪祟的用具。”
相反,明书更安静了,在叶榆望过去时,他还下意识抬头。任由谁看到这刻意模样,都是做贼心虚的标志。
叶榆眯起眼:“小明书?”
躺椅摇晃,小花桌上的杂物都被一人一鬼扫了下去。
虽然先前也做过类似的事,不过在这明媚阳光下,明书脸红得滴血。他不敢挣扎,生怕叶榆真的行动。
外面秋日绚烂,好在花厅有遮光帘挡去大半光线,明书架不住叶榆的吻,坦白他去世后自己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