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他好像在说别人坏话似的。
发现沈清清满含期待甚至催促的目光,继续说道。
“林举人恐怕也知道,在往上他也是考不上去的,如果今年不是天气炎热,考生精神不济,他恐怕未必能榜上有名。
再加上他现如今有两位夫人,还有孩子,想要安下心读书,恐怕很难。
再则就是他找不到名师,即便他考也会不尽如人意。
倒不如捐官,买个官职当一当。”
沈清清想到林安宴的性子,她可不认为他就这样放弃了。
“所以他拿赌房的钱是想要寻个差事。”
沈清清猜测。
周望点头,他想的就是这个意思。
“你说他这样做出事的几率大吗?”
沈清清幸灾乐祸的,万一东窗事发,他会不会倒霉?
她跃跃欲试。
周望摇头,“我打听过了,白绵父亲有那赌房的股份,此次如果东窗事发,想来,也不会攀咬他来。”
沈清清脑子一转,也知道林安宴举人的身份,在洛云县还算是大的倚仗。
白绵父亲,好不容易攀扯上去,怎么可能任由这棵大树轻而易举地倒?
她有些可惜地砸吧砸吧嘴。
“那还真是可惜。”
周望摸着抚摸她的头,说道。
“倒也不必这么可惜,这钱恐怕他拿不了多久了。”
不等沈清清问,他继续说道。
“如今,落云县虽然不乱,但有流民。
张县令已经召集人手安排施粥,白家就在其中。
听说白家有一批发霉的米,到时流民吃了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他没有说的是白家还想囤积米粮,发国难财。
张县令已经打算收拾他们了。
知道林安宴白绵往后不好,她也就放心了。
“我们不聊他们了,还是说一说我们的事情吧。”
周望把沈清清抱在怀里,把玩她的秀发。
鼻子里喷洒的气息喷在沈清清的颈窝,惹得她有点发痒。
她不自觉地想要站起来,却被周望一手按在腰上,随着力道,她又坐了下去。
“再等等。再等等。”
沈清清嘴里嘟囔着,笑着看向他。
自从周兰香嫁出去以后,周望可能意识到她的心意,想要与她亲近。
时不时的亲吻,触摸已经不再满足他了。
他还想再进一步。
只是每次都被沈清清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