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的新娘
敖雪的唾液有修复作用,但不是这么用啊!时雨使劲推着她的脑袋,只可惜作用有限。
敖雪亲吮得很温柔,像野外受伤的野兽在为同伴舔舐伤口,一下一下,粗粝的舌尖从脆弱之处掠过,激得时雨不停战栗。
时雨双手无力地垂下去,纤细的腰肢弓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眼睛被水汽覆盖,迷离又空洞。
她的脑子被不断涌来的快愉“袭击”,变得一片空白,眼前景物也旋转变幻,难以分辨虚实。
敖雪掀开眼皮看她,幽蓝色的眸子里暗光划过,视线陡然变得直白灼热,占有欲十足。
这是她的新娘,理应在她身下婉转承欢。
思想变得危险,连带着动作也激烈起来,偏偏她自己还察觉不到。时雨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脖颈绷直,整个上半身都僵硬发抖。
“让、让开!”
她用脚去蹬敖雪,被抓着脚踝按下去,随后便是更深的探索。
敖雪就像在炫耀自己的口技般,轻拢慢捻,每一下都直达灵魂深处。她知道时雨的每一个点,更加清楚怎么才能让她开心。
她就像经验丰富的情场高手,举手投足间就能迷了人的神智。谁能想到这样的人,前不久还是一条什么都不会的单纯龙呢?
时雨突然想,其实学习能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推是推不开的,出声阻止也被无视,时雨只能任由欲。望的浪潮将她席卷,彻底变成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
腰肢弓到一定程度之后陡然落下,红唇微张喘气,眼睛被泪水遮住,因为不聚焦显得灰蒙蒙的,让她有种被丢弃的娃娃的既视感。
敖雪把被抛弃的娃娃抱进怀里,对她极尽温柔,犹如对待世间仅此一件的珍宝。
时雨伏在她的怀里说不出话来,唯一的包袱是用虚软无力的手揪她的鳞片。
敖雪看了轻笑一声,顺势按住她的手:“喜欢吗?我拔一片给你玩?”
她说着就要上手,时雨连忙阻止。
“这可是长在肉上的,多疼啊。”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敖雪反握住她的手,在她殷红的眼尾落下一吻:“无妨,这种程度还在承受范围。”
“那也不行。”时雨坚定地拒绝,并抓紧了她的手,“这么好看的鳞片,让它待在它应该待的地方吧。”
敖雪什么都没说,而是紧紧抱住了她,下巴放在时雨肩上,手轻抚她的背。
“好,都听你的。”
当初剔骨抽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关心过她疼不疼,而今只是拔一块鳞片,有人却如此紧张。
该说这场漫长的惩罚还不错吗?或者说,忍受了这么久的孤寂,是为了等她来到身边。
被烧焦的龙尾在水中晃动,时雨立刻清醒几分,抓住她蠢蠢欲动的长尾,泪眼朦胧的看着她。
“我真的不行了,再这样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