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言把人平放在床铺上,眼睛不眨地盯着她,手轻抚她的面颊,小心翼翼地,生怕把她扰醒。
要是你也能喜欢我就好了,她偏执地想。
半梦半醒间,时雨感觉有人在亲她的心口,手游走于后背摩挲,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想睁眼但怎么都睁不开,很快意识又陷入黑暗。
浴缸很大,足够两人在里面戏水,江秋言耐心细致地把人洗干净,抱在怀里不放。
或许是她抱得太紧了,时雨时不时嘤。咛一声动一下身子,寻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去,而她宁愿让时雨不停换位置,也不愿意放开她。
热水蒸腾出一片白雾,江秋言的状态也越来越不对劲,燥热传遍四肢百骸,每一寸骨肉都在被炙烤,汗水顺着下巴滴在时雨身上,与她身上的水珠混为一体。
如果只是因为抱着时雨就这样,未免有些太夸张了。
江秋言立刻就想到某个可能,低头看时雨的眼神幽邃狂热,即使极力克制也无济于事。
时雨被轻轻放在浴缸里,脑袋下面还垫着柔软的毛巾,江秋言跪在她面前,盯着看了十几秒,缓缓俯下身去。
时雨觉得有人在搅她安眠,但身上传来的感觉过于舒适,她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只是经过一开始的温和,那种感受逐渐变得汹涌,让她招架不住。
睁开沉重的眼皮,时雨尚未清明的脑子对现在的情况做不出反应。
江秋言为什么会在……
这个位置,即使她不想多想,也没办法忽略。
江秋言似有所感地抬起头,嘴唇并没有离开,所以时雨只看到了她微眯起的眼睛。
她好像笑了一下,但那双眼里更多的是占有欲,野兽猎到了小白兔,那种势在必得的气势让人心惊。
时雨屈腿挣扎,被轻而易举地压制。江秋言像是在炫耀一般,三两下就把她弄得没了力气。
时雨不由往浴缸里滑,被江秋言抓着腿抵住,这个小意外让两人贴得更紧,江秋言的吐息洒在上面,让时雨止不住战栗……
她抓着浴缸边缘偏头抵御愉悦,凝在眼尾的泪珠掉进水里,用干哑的嗓音问:“为什么要这样?”
怎么能对睡着的人……
她不知道此刻的江秋言已经毫无理智可言,看了她娇怜的哭颜只会更加兴奋。
果然,江秋言抓着她纤细的脚踝,眼里露出吓人的癫狂。
“宝贝,你可以继续睡的。”她轻舔唇角,脸上被深色覆盖,“不用管我,我自己玩。”
财阀继承人的金丝雀
时雨还没来得及疑惑,江秋言就抓着她的腰,再次俯身将唇舌贴了上去。
悠长余味还没过去,敏锐脆弱的地方再次遭受冲击,时雨遭受不住差点昏死过去。她浑身都在战栗,许久才抖着手去推江秋言。
“不要……唔……”
她的尾调带着哭腔,娇柔软糯,跟她本人一样。
江秋言掀开眼皮看她一眼,含混地说:“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