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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父子私语1(第1页)

薛朝静笑容极轻,凉声道:“守望相助不敢想,只求心存善意坦荡做人便好。”

薛朝芸听出姐姐的嘲讽,登时不高兴道:“姐我们才是一母同胞,你话里话外埋汰我,偏帮外人是何意?”说委屈看向母亲钟氏,“娘,你看看姐姐。”

钟氏对于自小没有养在膝下的大女儿,既无可奈何又恨铁不成钢,头疼道:“静姐儿,你们才是真正的姐妹,何苦说这些难听的话呛唯一的妹妹?”

薛朝静性格继承祖母的善良娴静,又继承祖父的刚直凛然,她如炬的目光看向母亲钟氏,声音温凉:“人活在世,举头三尺有神明,女儿以为说话难听总比做事难看要好!”

“你”钟氏顿时心惊肉跳,她的大女儿似乎知道了什么!

薛朝静不想听她闪躲狡辩,收回目光,拂袖起身离开悦心斋。

薛朝芸气得眼眶发红:“娘,你管管姐姐。”

钟氏自作的龌龊之事被大女儿看穿,心里既心虚又难堪,偏生小女儿还要不知趣嚷嚷小脾气。

钟氏见不得小女儿不尊重姐姐,竖眉喝道:“你闭嘴,但凡你有你姐姐一半的聪慧讨喜,为娘何至于出手解决那小贱人,脏了自己的手不说,还让你姐姐难受。”

薛朝芸脑子浅薄知道这席话的意思。

她那里听着这番话,想起自己的小时候,那时候大姐姐娴静好学,祖母爹娘都疼爱得紧,薛朝颜伶俐聪明,也深得祖父爹爹喜欢。尤其是爹爹,明明她与薛朝颜只相差一个月,可爹爹满心满眼都只有那小贱人,只有她一个人爹不疼妈不爱,受到的委屈最多。

越想越伤心,她蓦地扑到床上大哭:“你们都不喜欢我,那当初为何不把我掐死算了,何苦来哉?”

钟氏听得脑筋发炸,她自知小时候对小女儿关心甚少,是以长大后一视同仁。

担心女儿哭肿双眼,忙上前劝道:“为娘若是不疼你,何苦给你筹谋婚事,你想想你的婚事是不是比你姐姐的,要好的多!那成国公世子,莫说官宦千金,就是皇亲贵女,也都想嫁给他,你呀,好福气在后头呢!”

薛朝芸最爱听这些好话,她心中劲劲地想争口气,要过得最好最富贵,让爹娘刮目相看,她才是最值得疼爱的孩子。

钟氏哄一番后,薛朝芸也就乖了。

直到第二天辰时都还待在悦心斋。

婢女桃花忙上前道:“小姐,已经辰时三刻了,咱们要不要去一趟祠堂,夫人跟大小姐在祠堂呢?”

薛朝芸昨夜睡的不错,懒懒地打个哈欠,不以为然道:“我才不去哩,大姐姐上赶去跪祠堂,我去了也只会显摆我的不孝,还不如给娘跟姐姐亲自做些点心,还有准备好药敷袋。”

桃花闻言,点点头:“小姐说得是,那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薛朝芸翻个身,摆摆手:“去吧,小姐我还要再睡一会。”

。。。。。。

“夫人,心要诚,不可打瞌睡!”刘姑姑不客气道。

她是家里的老人,尽心尽力伺候老太太寿终正寝,后面又管理老太爷的薛阁,因此全府上下莫不对她尊敬客气。

她又是一副古板执拗的性子,遑论是谁,丁是丁卯是卯!

薛仁派她过来,便不怕她被收买!

钟氏真是有苦难言,她那招自请跪祠堂,原先以为来祠堂好好呆两个时辰罢,谁知道真的要跪。

然而为了那桩婚事,她如今也只能咬牙忍住了。

薛朝静则心平气和,诚心给二妹妹祈祷,在她看来,纵使赵姨娘是妾,但也错不在赵姨娘。

自古女子命不由己,皆是可怜人。

比如她,压根不想嫁什么礼部右侍郎之子,可养在深闺,又受制于礼法孝道,如何能开口拒绝这门婚事?

钟氏自然不知道大女儿心里想什么,当她连续跪了三日祠堂后,才发现公爹没有说过时间限制,也就是说她每日都要跪什么狗屁祠堂。

她真是要哭死,想旁敲侧击问一下刘姑姑,刘姑姑摇头不知,只命她去问老太爷,可老太爷素日不见人,那薛阁跟铁桶一样密不透风,她想花银子去收买薛阁的仆从管事,皆没人敢收钱。

而她的丈夫薛文琏,自从这件事以后,就搬出了荣秀院,去别的院子居住,每日衙门点卯,早出晚归半分也见不到他影子。

钟氏简直要疯了,可刘姑姑辰时以前就带着仆从到荣秀院“请”她去祠堂,钟氏觉得,公爹若说找不回薛朝颜,怕是要她跪一辈子才罢休。

钟氏无比希望薛朝颜那小贱人还活着,但是那种失去清白的活着,一辈子也影响不到小女儿。

。。。。。。

“可有找到颜姐儿?”薛仁躺在铺了貂皮褥子的躺椅上半阖着眼。

薛文琏一身家常直裰,先是往莲花鼎里扔了两块荷花香饼儿,然后把烛火挑亮些,再去多宝柜捧拿一个梅花纹锦匣踱步来到父亲身边。

“爹,青州那边还未传来消息,”一面说着,薛文琏低头打开锦匣,拿出里面的药膏贴。

别人都说薛仁大将军铁血刚强战无不胜,只有身为人子知道,父亲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尤其是右臂曾中过箭,每每下雨天凉,那右手臂就生疼的厉害。

薛仁任由儿子撩起自己的袖子,他目光望着圆桌上的灯火,缓缓开口:“说起来,这药膏还是颜姐儿那孩子炮制的,我用了八年,再无见过比这药膏更好用了。”

说到这里,薛仁自顾笑了起来,道:“颜姐儿这孩子,看似粗心大意,实则再细心不过,从不让咱们操心,又习得她外祖父的一身医术,真真是个可人的孩子,怎就不见了呢?”

薛文琏听到这里,原本强撑的情绪再也绷不住,抽泣起来,愧疚道:“爹,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当时就不该听信钟宝容的鬼话,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交给她!”

薛仁深深叹了口气,做得不好的何止儿子一个人,他也有许多不称职的地方,儿子从未养在身边教导,以至于碌碌无为,孙子也没管好,眼瞅着薛家江河落下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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