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忡忡的,有点落寞的神色。
忽然,一件外套被扔了过来,许野的头被蒙住,霎时从方才那莫名的感受中抽离出来。
他扒拉开外套,见粟禾打球杀红了眼,把精心挑选的塑身外套都脱了,只穿着里面的白色衬衫,袖子都撸到了胳膊肘。
沈青和甩了甩汗湿的头发发球,那球发的偏,粟禾立刻跑过去,一跃而起,用力打回。
这球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带着私人恩怨似的猛地砸在沈青和的头上,他闷哼一声向后仰去。
许野吓了一跳,扔下外套赶忙跑了过去,接住了沈青和,见他额角立刻见青了。
他抱起沈青和大步离开球场,复杂地看了一眼粟禾:“你一起去医院吗?”
粟禾也被吓到了,呆呆地看着他们,却见许野怀中的沈青和竟朝他挑衅地笑了下,登时怒不可遏:“他伤的是头又不是脚,你为什么要抱着他?!”
许野张张嘴想解释什么,终究只说了一句:“你太自以为是了。”
而后转身离开。
包下来的球场只剩下他一人,粟禾愣在原地,狠狠地将球拍扔了出去。
他转身去穿自己的外套,却发现外套被随便扔在地上,心中的防线一下子崩溃了。
眼泪像断线一样掉下来,他跌坐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认输了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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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我输了,卡号拿来,我打钱。】
【姐很高贵,男人不配:呦,粟粟还有碰壁的时候?不是‘掰不弯他我不姓粟’的时候了?】
【su:我怎么有你这么损的朋友。。。】
【su:有没有猛1,给我介绍一下。】
【姐很高贵,男人不配:拜托,我在国外,给你跨国邮猛1?】
【文刀:话说粟粟,你现在好得也是娱乐圈的人了,不好再乱来了吧,不怕再像上次一样?】
【su:啊啊啊啊啊啊好烦,都怪你们,非得让我去招惹他,文刀陪我出来喝酒。】
【文刀:最近因为论文忙的要死,下次一定。】
许野开车带着沈青和去了最近的医院,医生做了检查,说没有大碍,只敷了药简单包扎了一下,许野非得要求拍个片子。
等结果的时候,沈青和坐在医院的长凳上看许野忙前忙后的排队缴费领药,不禁笑了。
他想起了第一次遇到许野的时候。
那是在《浪客》的庆功会上,那时许野还很青涩,不会应对这些声色犬马的场合。
沈青和当时敬了他一杯酒,许野直接干了,喝完后还腼腆地笑了下,还未来得及攀谈,他又被人拉走去敬别人。
那是六年前,他就开始注意到了许野。
那不是个合适的时间,他的事业也正在上升期,许野后来又爆出了丑闻,他没有勇气去追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