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野也躺在了地上,和他肩并肩,看着顶上的星空灯,心里悄悄地回答了,可是嘴上却说不出口。
仿佛这句话是一句咒语,如果他念出来,就会被诅咒一样。
他有些害怕。
两个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像是触电一样,让许野的心热烈地跳动。
他知道粟禾忘记了他醉酒时候的那个吻,他知道粟禾喝酒会断片。
他如果想对他做什么,现在是最好的时机,这会变成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这个想法像是蛇信子,引诱着他去吃那颗红苹果。
欲望和理智交织着。
像白天在床上一样,他侧过了身,曲起手臂支着脑袋,低头看着半眯着眼睛的粟禾。
他的睡衣t恤领口很大,露出了一截锁骨,锁骨靠近领口的地方还有一颗小痣,漂亮的不象话。
简直要灼人的眼。
许野敛眸,把那领口往上拽了拽。
他在醉中嗫嚅,许野凑近去听。
“你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吊着我?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不接受我?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若即若离让人很痛苦?”
“我好痛苦,许野。”
——远离狗男人群——
【louis:啧,谁把群名改成这个样子了,一点都不优雅。】
【su:说的就跟之前的名字优雅似的。】
【louis:啧啧,今天怎么跟吃枪药似的,许野怎么你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su:陈如意你还是人吗?别忘了我这里还有你的丑照,你要再多嘴,我立刻发朋友圈!】
【louis:笑脸尊敬的粟禾大人,您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说来听听让小的给您分忧。】
【su:烦躁托腮】
【su:许野又扔下我走了,关键是我大病初愈,还醉酒了,他一声不吭就离开了!这是人么?】
【louis:啊?什么情况?他不是要请你吃饭来着?你得了什么大病了?】
粟禾嫌打字太慢,直接call了陈如意,噼里啪啦把许野惨无人道的行径告诉他了。
原来是那天半夜他宿醉醒来,头疼的要命,醒来的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屋里空无一人,桌子上连杯水都没有。
深夜里的冷寂和方才的暧昧立刻形成了巨大的落差,粟禾也从飘飘然的云端跌落了下来。
陈如意问他:“人家就是没给你倒水而已,你在期待什么?”
“不是这样的!”粟禾恼怒反驳,“你不懂,这时一种感受,他对我就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枣你懂吗?”
“对我好的时候言听计从,不好的时候就会想这样,一声不吭就走了,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四个小时了,他都没有发条消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