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白将军着想,可名声贞洁身份都没有人命来得重要,面对这样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将军,我们合该尊敬才是,怎可将将军框在名声贞洁里!”
发挥一通之后,商望舒看着白榆,“将军请吧。”
随后又将众人斥退。
白榆要来一壶酒,便开始动作。
小孩坐立难安,时不时就凑前去看看自己姐姐的情况。见到姐姐清创的惨状捂住双眼,不忍再看,想求白榆轻一些,又怕打扰他的工作。
商望舒见她来来回回,身上又如此脏,让本就有菌的操作空间,菌上加菌。怕她耽误手术,挥手将她招出门外。
拍拍她的头,“小朋友,你和你姐姐叫什么名字呀。”
这回她总算老老实实回答了,“我叫赵秀芝,我姐姐叫赵兰芝,我姐姐可是村子里唯一的秀才!”
小孩一脸骄傲。
“你姐姐真厉害,你姐姐是救火受的伤吗?听你刚刚说,你们之前请过一次大夫了?”
听到这话,小孩垮了脸。
挂着苦瓜脸说道,“姐姐去救火,被火烧着了,村子里好多人也是,但是只是伤一点点,本来以为并无大碍,就一起去县里请了大夫,大夫看诊太贵了,我们就只请了一次就请不起了,可是姐姐敷药后一直好不了,还更严重了,村上好多其他人也是这样,她们又再请了那个大夫,可是也没用。”
小孩说着说着回想起什么,又哭了,“姐姐好疼,起不了床。”
“别哭,别哭,你还记得大夫开了什么药吗?”商望舒连忙掏出手帕给小孩擦眼泪。
她吸了吸鼻子,思考了一小会,“没有开药,大夫说用淘米水清洗伤口,再抹上油就可以了。”
“什么油?”
“就是做饭的油啊。”小孩皱着鼻子,“姐姐说油贵,就只用了一点点,不知道是不是只用了一点所以一直好不了。”
商望舒从未听过用食用油治烧伤的方法,哪怕在这古代,也没听说过这种偏方。这一问,便知道这个村子的人都被那县上的庸医骗了。
不久后,白榆走出房门。
“殿下,臣已经为屋内姑娘清理的伤口,”他又看向小孩,“你姐姐今夜怕是不能安稳,记得时时起来探看。”
小孩认真的点点头。
“还有啊,门窗不能一直紧闭,要记得时常通风换气。”商望舒对着小孩叮嘱。
正说着话时,写墨带着一个中年女子走来。女子一直念念叨叨,神情很是不耐。
走近些了,女子的话语声传来,“我都说了,祖传的药油得一日涂三次,涂满七日才能见效,你才用几次,这当然无效。”
写墨和女子低声说了几句,女子眼底更加不屑,嗤笑一声,“我说怎么不见效呢,原来是没用我家的药油。”
二人走到商望舒面前,女子撇了一眼,“谁是病人。”
“敢问阁下此前是否为东郊村的村民医治过烧伤?”商望舒发问。
女子却不加理会,“不是说有病人,病人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