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星罗:“……”
好吧,她确实目的不纯。
毕竟舒越长得实在好看,连根头发丝都对她胃口。
长得明明很又冷又禁欲,性格却似乎比她想象中要温软很多。
他耳垂上还打了单边耳钉,一闪一闪的像把昨夜的星星挂在耳边。
她忽然就想起以前自己好像发过朋友圈,配图是一个漫画页。
里边的男二就是戴着这么一颗小耳钉。
她的三号前男友为了满足她的小x癖,还去打了耳洞。
两人亲吻时她总会摩挲耳钉处,看他步步沉沦,耳垂被她摩挲地似要滴出血。
正当她绞尽脑汁要怎么过掉这尴尬的气氛。
舒越突然问:“你是把我屏蔽了吗?”
向星罗懵了。
他们什么时候加过微信?
苦涩麻意顺着舌尖淌入肺腑。
他撇开目光:“你不记得就算了。”
不是,有这么一个帅哥加她,她不说完全没记忆,总该有印象。
“抱歉,给个提示?”向星罗厚着脸皮问。
舒越翻出手机,给她发送信息。
波浪号后边跟着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他抬眼看她。
向星罗伸手点上那行蓝字。
[发送好友验证]
“……”
所以,他在朋友圈孔雀开屏这么多年,开给空气看了?
一直以来,舒越都不敢主动给她发消息。
所以看到她朋友圈一条杠,只以为是对方把她屏蔽了。
没想到,早就被删……
向星罗给他加上备注,还是没忍住好奇:“我们什么时候加过?”
舒越语气中不知不觉带上点怨气:“网吧。”
网吧?
舒越看她迷茫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印象,于是又提醒一句:“你要进职业队前一天。”
时间线回到十年前。
漆黑的网吧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光。
照在一群网瘾青年脸上,熬夜后的虚脱浮肿、通宵后的黑眼圈俱被屏幕光照得一清二楚。
吸烟区烟味浓重,即使开了最大功率的排气扇也无法减轻一点尼古丁的味道,呛得要命。
向星罗的最后一场暑假,就是在这样条件恶劣的网吧里度过的。
彼时黑网吧老板已经改邪归正,不敢再收容未成年上网。
向星罗是意外。
因为游戏打得好,从初一开始打游戏,初二就打遍小镇无敌手,已经是店里的一块活招牌。
黑网吧老板干脆不收她网费,当是自己妹妹放在店里,好吃好喝伺候着,比在家还自在。
反正不收钱,就不算收容未成年打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