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雍敬的话只是一种假设揣度,徐雍墨闻言眼?眸却亮了亮。
确实如此?,山高皇帝远,泸景那里发生点什么再寻常不过。他完全可以借所?谓“山贼”除掉徐雍启。
那么这之后,主治泸景瘟疫的权力便顺理成章落到他手里,而徐雍墨相信自己,一定能比徐雍启那一届武夫干得?漂亮。
“十?三,谢谢你?。”
徐雍墨拍拍徐雍敬的肩膀。他想起方才对徐雍敬说了些打压的话,这不利于之后让徐雍敬心甘情?愿背锅。
于是徐雍墨补充开口,以可怜姿态博取徐雍敬的同情?与?忠心,他道:“若不是你?在,四哥真不知道怎样自处了……”
徐雍敬也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两颗小?虎牙,笑道:“四哥你?不用跟我客气,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全力帮你?的!”
徐雍敬方才也想到,徐雍启那人害四哥害得?这样惨,还伙同那位沈阁乔让四哥在骑射比赛上出丑,如此?之坏,定要给个教训!
他虽动不了徐雍启,但一个小?小?的沈阁乔还是可以动的。
他决定立刻就让自己手下的人,等候时机暗中做掉沈阁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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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方势力对沈阁乔虎视眈眈,沈阁乔自己也知道处境有几分凶险——徐乾之要杀她,徐雍墨因她出丑怕是也要杀她。
但处境凶险归凶险,日子总不能在惶恐无措中度过。
何况,这不是还有徐雍启嘛。
近来沈阁乔搬到丞相府去住,一边研究乔思雨那些书卷,一边心态放松地吃吃喝喝。
而徐雍启,放她回丞相府的第二日,也“屁颠屁颠”跟了过来。
他美?其名曰,是为更方便地向沈北綮讨教如何管理瘟疫,以及怎样处理盘根错节的官员裙带关系。
实际就是为了更好地折腾沈阁乔。
嗯,在床笫之间的那种折腾。
沈阁乔被他没完没了弄烦了时,抬手推他胸膛,声线娇软地控诉他:“骗子!”
“怎么骗你?了?”徐雍启低声问她,声线哑沉撩人,有沙砾质感?。
沈阁乔道:“就是骗子,你?看看你?,对我一点也不好!”
徐雍启又笑,好像沈阁乔是他身?上笑穴的开关,只要一碰到沈阁乔,什么凌厉的棱角都?会被笑意掩盖。
他握着沈阁乔白皙的肩膀,低头去吻她,她说什么他都?认:“是是是,我是骗子。”
徐骗子又道:“开荤没多久是这样的,乔乔你?体谅我下,等去泸景了我会很想你?的。”
徐雍启一说泸景和离开,沈阁乔就没辙了——因此?趟前去要花上许久,一路又有诸多凶险,他都?快要离开了,她自然只能多体谅体谅。
沈阁乔又嘟嘟囔囔恼他一句“油嘴滑舌”,然后主动仰头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