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点,对面罗森的客人不算多,只有温把酒一个客人。
她在巧克力区停留了很久,手里拿了两袋巧克力,比对了半天,还放下了一袋,然后又拿了瓶饮料和一包其他的零食。
就这么点小零食,似乎就能买到她的开心。
推开罗森店门就蹦蹦跳跳地朝回走,嘴里好像还哼着歌。
沈肆推开店门,站在转角处的一个路口等待。
他在心里数着数,待数到零,果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肆哥,好巧啊,你也出来买东西吗?”
像一只招财猫,温把酒挥了挥爪子,主动打招呼。
她也没想到才过了马路,就撞上沈肆。
他看起来是出来买咖啡的,手里还拎着打包袋。
果然,这人肯定还是喝不下奶茶。
“不是。”沈肆否认,“是出来等你。”
“等我?”温把酒懵了,“等我干什么?”
沈肆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忽然出现了扑克牌,他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旋,露出牌面,是两张joker牌。
他略勾着唇笑,“聊聊?”
拖着沉重的步伐,温把酒垂头丧气地跟在沈肆的身后。
这人说要聊聊,但到现在也不聊,就坐在书店里,拿着一本佛经看,还挺体贴,给她还单独买了甜点和茶。
捧着本外国名著枯坐着等了会儿,温把酒是一个字儿也看不下去。
她有合理的理由怀疑,沈肆这人是在和她玩心理战。
行,这局她认输。
“啪”地一声,将厚厚的一本名著合上,温把酒正襟危坐,重重咳了一声。
这动静总算是让沈肆的注意力稍稍从佛经里转移过来了。
他上半身姿势没变,只眼皮稍稍抬了抬,望着温把酒。
“肆哥,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温“俊杰”认错认的十分之爽快。
她三指举起做发誓状,“我不应该在四张joker上做手脚,我已经深刻地意识到我的行为是不诚信的,是错误的!请组织从轻发落!”
这一段话说的又快又急,像极了逃课被教导主任抓住后的自我批评。
沈肆将手里的那本佛经放下,很浅的笑了。
他问,“为什么给我四张joker?”
这问题不是显而易见吗?
温把酒小声嘀嘀咕咕,“那不是看你输太多了,心疼你的钱嘛。”
沈肆继续追问,“为什么心疼我?”
是心疼你的钱,温把酒在心里补充。
“因为肆哥是我的朋友。”
“朋友?”沈肆的眸色加深,“那如果今天是徐举案输了,你也会发牌给他四张joker?”
“那当然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