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呢。”
声音干脆。
想到刚刚情急之下安抚他,转过身去,脸上臊红。
梁宴时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揉了揉太阳穴,半倚半靠在椅子上,眼神慵懒地看向她。
勾唇。
“很软。”
陈醉顺着他的视线扫到自己身上,晓得他说的是什么,剜了他一眼,下次一定把他送到医院去。
哦,对了。
“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奇怪地看着他。
如果是发烧的话不能吃上药立刻就见效,她去拿药的时候扫了一眼瓶子,上面全是英文,密密麻麻的,她没仔细看。
梁宴时长腿一迈,站起来,一只手抄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把药瓶放在桌子上。
“过敏。”
“你对什么过敏呀?我怎么不知道。”
“坚果。”
陈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是她做的那碗粥!
他对坚果过敏怎么不说啊,长了张嘴是做什么用的。
“你明明知道自己过敏,还喝了两碗粥,你不要命了。”
“做得很好吃。”
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笑意。
“你!真是的。。。。。。”
陈醉强忍着鼻尖的酸意,又生气又感动,五味杂陈,她不需要这份感动。
两只小手攥成拳头,又缓缓松开,仰头看着他。
“以后你再这样,就不管你了,让你死在书房里。”
不对,哪儿有什么以后,就算他出了什么事也不需要她管了,估计过了今晚,他就要回老宅了吧。。。。。。
梁宴时伸出修长的大手放在她的脸上,轻柔地拂过,眼神宠溺。
没心没肺的女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