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韵费了一刻钟也没能办到的事,在燕秩的主动下一举告成。
在体会到燕秩炽热的温度时,池韵体内的药也同时消融。
却伴随着剧烈的痛……
她与燕秩在床榻上纠缠了不下千百次,怎么还会这么痛?
算了。
如果是督公的话,再痛一些她也情愿。
燕秩本就不是真太监。
他伪装了十几年的身体,在池韵的引诱下,冲荡着多年积攒的欲望。
直至月上梢头,池韵晕了又醒,软塌塌香汗淋漓,才得以喘息。
池韵昏眩地躺在榻上,望着已重新穿戴整齐的燕秩,眼底眷恋不减。
“傅元照要的官,我明日便会给他,回去同他报喜吧。”
燕秩穿着剪裁合当的飞鱼服,卸去一身谷欠火的他,又是平日里冷冰冰的模样。
他冷冷瞥着池韵,却又因她那滩血迹温柔许多。
他一直惦着池韵不假。
可池韵为了他夫君升官,竟自愿舍身给他,着实令人失望。
“傅元照?”
池韵含情眉目有片刻怔愣。
提那个畜生做什么?
不对……
池韵猛地起身。
脑海中记忆潮水涌来。
她不是被傅元照与他外室关了猪笼浸在河中了吗?
眼前的燕秩,到底是死前一梦,还是真实的……
池韵试着伸手去触,燕秩未躲,任由她勾着自己小指。
是真的!
她还活着!
且是她初次被骗到燕秩房中,未与他撕破脸的时间!
“不必给他!”
池韵及时醒转立刻喊出。
她不顾凌乱的衣衫,奔到燕秩脚边跪下,手指缠着他的衣摆。
“韵儿倾慕督公,是自愿来此的,并非为了傅元照!”
傅元照那贱人,想卖她的身子谋官。
她怎能让他如意!
闻言,燕秩眉心一跳,低睨着脚边的池韵,神色却未有起伏。
“你,倾慕本督?”
他似是听着什么天大的笑话。